紧接着站在旁边的胡大红就听到一声恐怖的啸声,他甚至没有看见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别墅整个震了震,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阴冷的别墅完全变了样,清新干净地简直像经历过强效大扫除,而楼梯上一个白脸的男童正哇哇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委屈又惊恐地瞪着走过来的姜若。
“别吃我,我一点都不好吃,我就是个小鬼,这么大一丁点,还不够你塞牙缝的,哇,大魔王来了,大魔王要吃小鬼了,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神他妈一丁点不够塞牙缝的,你可是凶残的鬼童啊,一只能灭了一个村的那种凶残鬼童啊!
胡大红翻了个白眼,他算是彻底见识了,自己碰到那凶女人就纯属流年不利,没见鬼童都被吓的哭着找妈了吗!
被那小鬼魔音灌耳吵的头疼,姜若黑了脸:“闭嘴,再哭我就吃了你!”
小鬼顿时被吓住了,他闭着嘴惊恐地盯着姜若,因为哭声停的太急了,还被吓出了一嗝一嗝的打嗝声。
如果不是见识过小鬼的本事,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要被妖怪抓走吃掉的普通小孩子。
几分钟后,姜若和胡大红还有原住民鬼童彻底在别墅安顿下来,小鬼控制的那些游魂野鬼也都被姜若打发了。
姜若才知道别墅里不是死了一家五口,而是只死了小鬼一家三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小鬼留了下来,还成了特别凶的鬼童。
安顿了下来后,姜若才有心情理一理从这个世界醒来后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手腕上突然多出来的金镯子。
这一理还真让姜若发现了情况,竟然真的是这个奇怪的金镯子帮她挡住了天道要降下的劫雷。
只是这金镯子并不能一直帮她挡下天道的监视和惩罚,她如果想要遮蔽己身在阳世生活,就必须要收集气运送进金镯子中,金镯子才能继续发挥自己的能力。
而这些气运就是别人对她由衷的感激,或者她做下什么影响较大的好事。
简单来说就是替人解除灾祸厄运还要行善积福,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做一只转运锦鲤。
摸着镯子内部刻的四句诗文,姜若先是愣了愣,随即唇角勾起玩味笑容。
她明白这只镯子是从哪里来的了,没想到老牛鼻子居然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份大礼,真是承了他一份难还的人情了。
也不知道那老牛鼻子的道观现在还在不在了,若是在的话,她就照佛他徒子徒孙一番,也算还了这份再生之情了。
不等姜若再琢磨琢磨,她放在客厅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鬼童乖巧地捧着手机飘了过来:“姜姐,电话。”
听到电话里谢家姐弟惊慌的声音,姜若皱起眉:“再坚持一会,我现在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来了,我要废了,不知道怎么坚持着写完的呜呜呜,一会儿修文
第10章
谢家姐弟在经历了吴叔突然变脸的事情后,也不敢再在谢家别墅停留下去,可是又因为姜若临走前的吩咐也不敢随便打车离开,只能一刻不停地朝市二院走去。
偏偏谢家别墅到主路的那段路是一段小路,路灯前段时间又出了问题,这一路上谢家姐弟走的别提有多提心吊胆了,好容易看到了路口的姜若,谢家姐弟几乎是哭着扑到了姜若面前。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姜若走之前从姐弟两个的面相上推断出两人还有一劫未过,劫难是应在路上的,所以才吩咐两人不要坐车,但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用邪术杀害谢家姐弟。
而狐狸留下的那口普通气息只怕也是因为被对方带来的阴气影响,才会变化成桃花春意蛊的。
见到了姜若,谢瑶和谢鑫的情绪才算稳了下来,将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听完姐弟两个的描述,姜若皱着眉头又细细看了姐弟两个的面相一眼。
这一看,姜若的脸色也为之一变:“不好。”
谢瑶和谢鑫被姜若突然变化给吓到了,茫然无措地看向了姜若:“姜大师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姐弟两个命不久矣了?”
姜若摇了摇头:“不是你们两个要出事,是再晚一会儿你们妈妈就没命了。”
听到是妈妈要出事,谢瑶和谢鑫也吓得够呛。
谢瑶上前拉住了姜若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姜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我愿意把手中谢家的股份转给你。”
“别担心。”姜若拍了拍谢瑶的手背:“既然你们能遇上我,就证明这件事还有转机。”
说完姜若朝胡大红道:“小红,看你的了。”
胡大红狐脸懵逼地看向了姜若,不明白姜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他?
看他有什么用,他现在只是一只可怜无助又弱小的小奶狗!
但是姜若不容他反驳,已经抬手抓住了他的后脖颈。
胡大红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体内,紧接着整只狐狸就涨大了一大圈,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成年妖狐。
“走。”
姜若把谢家姐弟往胡大红后背上一扔,自己也顺势坐了上去,胡大红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奔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姜若动了什么手脚,一路上竟然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一行。
等到了医院门口,胡大红就再次变成了一只小奶狗,无比虚弱地被姜若扔到了跟过来的鬼童怀中。
直到来到急救室门口,谢家姐弟都没有回过神,他们竟然只花了一分钟就从谢家到了医院,而且还是坐着一只狐狸妖来的,简直太神奇了!
不过这会儿毕竟事情紧急,所以谢家姐弟的心思很快就转到了急救室里。
在谢家姐弟焦急的目光中,急救室的大门打开,满头大汗戴着口罩的医生匆匆从急诊室中走了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病人已经不行了,你们再送她最后一程吧。”
谢瑶和谢鑫面色一变,齐齐扑向车上躺着盖着白布的女人,放声大哭起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