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太好了!”她一下将我扑倒在床上,解开了自己本来就显性感的衣服,露出了那漫画一般的夸张身材,我才反应过来:她要上我!“等等!”我根本阻止不了她,药效让我半推半就“哼哼,珍藏了一个月的浓精哦~就让我来给你收着吧~这是对你戒色一个月的嘉奖,感谢我吧~”她拿出钥匙解开了锁,我的那里突然解放,发情的我可以自由的勃起,就像出笼的鸟儿“真大呢,不知道进去会不会疼……”我看着她,她的甬道入口早已润湿,我被按在下面无法动弹,她便坐了上去“嘶……好大……好爽……”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个月禁欲的坚强意志,全部在这化为了我与她共交欢的似水柔情,她自己动,那两只大白兔在不停的晃动,淫水不断的往下流“啊?~虎鲨,你好大?…我好喜欢?……”唉,哪怕就算变成了女生,交欢这一次也行,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还是受,“啊?……”阿福高潮的尖叫声将我拉了回来,我被她的反复磨蹭,也要射了,大脑一片空白,头抬了起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七八秒白幕和现实的快速切换后,一汪滚烫的白浊射了进去。
“一个月的味道果然不同呢,再见咯……”刚被压在身下射的我意识模糊,只听到她打开了门,又听见了很闷的“扑通”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门中拐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拖着紧闭眼睛的阿福,另一手拿着个棒球棒——他刚刚应该就是用这个把阿福打昏的,仔细一看,竟然是是楼上的邻居冲冲人!脸上带着怒色,他愤懑的说:“妈的,两个女人,声音这么大,打扰到我正常休息了!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们!”他当着我的面,把阿福捆了起来,固定在我的床对面。冲冲人扑到了床上,抚摸着我的下面,吃了一惊,但他又说:“扶她吗……很好,这让我想蹂躏你的欲望增强了呢?!”我惊慌的看着他,可他没有开始下一步的行动,而是躺在我的床上,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唔嗯……好疼……”几个小时后,阿福醒来了“唉唉?身体动不了?”
“你醒了,我们来吧。”冲冲人用略带开心的表情说,将我拥入怀中,彻底解开了我长裙的衣带,我的胸膛就坦然面对着冲冲人,胸前那两点挺起的淡粉乳首被手指夹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胸膛也因刺激而隆起,冲冲人的手指突然放开小樱桃,转而轻柔的揉捏我的胸膛。
冲冲人的手,是那么的炙热,在其与药效的双重夹击下,我逐渐迷失了自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迷乱,他的手法由抚摸,变成了淫乱的玩弄。冲冲人的手又回到了双乳部分,左边的乳尖被他的左手轻揉慢捻着,右乳在他另一只手夹弄间,同时穿插着大拇指在乳头上轻轻的刮过,腹部被他下面坚挺,火热的器物顶着,我紧咬着唇,无力的抗拒着“不……饶了我吧……”我看到阿福在紧闭双眼,努力回避这一切“饶了你,可谁又来道歉呢?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冲冲人倒是用极有耐心的音调说,右手又挪到了裙下,透过胖次握住那挺立的东西,我此时脸早已是红的能滴下血来“虎鲨,转过头来。”我不得不把我原先拧过去的头转过来,下巴被男人抚住,霸道的男人气息迅速侵略的我的口腔,与之前阿福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舌头野蛮的叩开了紧闭的牙关,肆意在里勾弄我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
“喜欢吗?虎鲨。”
“我……我不知道……放开我?……有人在看着?……”
“才知道羞耻心吗?可是你的那里已经可耻的硬了起来呢,他很喜欢我这样抚摸呢。”
在冲冲人的套弄下,白而浑浊的精液从那里射了出来——在几个小时内又射了,我戒色的打算彻底的失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女的。冲冲人环抱着我的腰肢,哄骗着我上下起身,伺候着他的欲望。比烙铁还滚烫百倍的器物,我双腿分开,上下起身坐下,终于是不能动了,而冲冲人还在操控插在我体内的器物在凶狠的往上顶,整根没入菊穴中,直顶菊心,两边的臀肉被往外拉,火热的器物打开了后方的通道,狭窄被极度的拓开,“嗯?……啊?……”我哭着喘息着,声音也从忍耐中迸发了一丝享受的甜腻——被拱到满足点了。
越来越甘美的声音传出,器物被夹的发紫,腰部一直痉挛,随着抽插的频率扭动着——现在无论是菊穴怎么样的捅弄,都能萌发出快感。察觉到这一点的我,流下了羞耻的泪。
整个房间充满了我的喘息,呻吟,冲冲人抽出了器物“虎鲨,想不想我接着草你?说实话哦?~”
“我……我想……”
“那就用可爱的小嘴来乞求我吧,上面的,下面的都可以哦?”
“求你……进来吧……”我眼里挂着泪。
“不行哦,声音太小了,没有感觉?”冲冲人只是简单的用手扣弄了一下,又抽了出来,那里被玩弄,我的腿不由自主的抽搐了。
“给你些提示~虎鲨可以把自己当做是我的老婆哦~这样就不会违背常理了吧~”
“哈……这怎么能行……不要?……不要出去……好酸……求你了?”冲冲人用着器物,在菊穴周围画着圈,发情的我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感觉。
“可以的,虎鲨,你试一下。”
着实难熬的快感在磨蹭的地方流窜,我不由得渗出了眼泪,只能用沙哑却充满情绪的嗓音说道:“夫君?,求求你,进来吧……”
冲冲人邪恶一笑,吻上我的薄唇,强硬的再度捅开刚关闭的甬道,那些叫喊,那些快感,全部蒙在喉咙里,被无限的放大再放大,我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一般往下落,阿福此时还在紧闭着双眼,不停的在摇着头,他的器物不停的撞击着每一个角落,我承受着他巨物的打击。
“娘子舒服吗?我带你到了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吗?哈哈哈……”
“唔……夫君,我……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唔……”冲冲人有节奏的贯穿着我,渐渐开拓着内部,交合的地方,有水流出。
“夫君?……我……我还想要夫君的肉棒,啊啊啊……好快……虎鲨受不了了?……好舒服?……”冲冲人开展了多且密集的攻击,背上落下甜腻的亲吻,我的声音完全的女性化,甚至可以说是浪叫,整晚都在用夫君的称呼求他不停的撞击我,大股大股的白浊拍击其上,有的甚至画出了诡异的弧线,灌入的又尚未停止。
那晚,彻夜无眠。
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孩子——这早就预料到了,不稀奇,小小的乳鸽,身上穿着有特殊拉环的连衣裙,色气的白色连裤袜,脖子上绑着项圈,我好奇的拉下拉环,衣服直接顺势脱落……更尴尬的是,冲冲人推门,看到了这一幕……“虎鲨,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
“这……这里是?”“这里是咖啡厅的地下室,近两千的人都在等着你哦?”他撇下这句话,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