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哥。
是顾浦望的声音。
江倦很开心,你也回来了。
顾浦望微微一笑,是啊,喊你一声倦哥,你也没有别的兄弟了,我们当然要送你上花轿。
他们千里迢迢地赶回京城,江倦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本身薛从筠也说过,这一次大婚,可惜蒋轻凉与顾浦望赶不回来了。
边关遥远,军中又戒律森严,蒋轻凉回来这一趟,路上风尘仆仆、披星戴月不说,再返回边关,肯定是会受到责罚。
至于顾浦望,他是外出查案,想要提前回京,就必须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可大理寺的事情,绝无小事,他想在极短的时间内处理完毕,大抵多日不曾合眼,顾浦望却又是很爱睡觉的。
江倦很认真地道谢:谢谢你们
蒋轻凉摆摆手,谢什么。
顾浦望也嗯了一声,你昏迷之时,我们帮不上忙,今日你大喜的日子,自然不能再错过。
江倦忍不住笑,不过他可没忘了这是三缺一,江倦问道:薛从筠呢?
蒋轻凉神色一僵,不太自然地说:他啊,待会儿就来了。
顾浦望冷静地附和:嗯,他让我们先来。倦哥,还我来背你吧。
江倦哦了一声,好的。
顾浦望把江倦背出了陵光殿,送入了花轿之中。
江倦才坐好呢,就听见了薛从筠的声音。
蒋轻凉!顾浦望!你们两个牲口!
薛从筠一路狂奔过来,他都气疯了,你们两个居然合伙把我支走,偷偷把倦哥背走了!
江倦:
怎会如此。
薛从筠骂骂咧咧,牲口!你们两个就是牲口!
蒋轻凉不甘示弱道:你在信里怎么跟我们嘚瑟的?什么好可惜我们回不来,你被迫一个人背倦哥上花轿,你怕背不好。
顾浦望也淡定道:我们只是在为靖王分忧解愁。
薛从筠:
这不是在炫耀吗,谁稀罕你们分忧解愁,薛从筠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蒋轻凉与顾浦望,扭头就对着花轿痛哭失声。
倦哥!倦哥!
薛从筠哭成了一个伤心猪头,让我背你一下。你快出来,让我背你一下,他们都背到你了,我也要背!
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