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放于手臂,唇角勾着,满脸写着欲求不满,乌发倾落满肩。
他笑吟吟地望来,额心朱砂鲜红。
容凤笙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不讲。”
看他模样,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她蓦地一笑。“好啊。那麻烦陛下,在大典之前,去旁处睡吧。”
谢玉京眸色暗了暗。
默默拉高被子,掩盖住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容凤笙只露出半张脸,委婉建议道,
“陛下,有些事情是需要节制的。恰如一道菜,天天吃,亦是有些腻味的,不如隔几天再吃?”
谢玉京俯身过来,将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宛如慈父般和蔼的眼神,他温温柔柔地说:
“好。”
容凤笙松了口气,优哉游哉地睡回笼觉去了。
然而到了夜里,她这道菜,还是被人毫不挑嘴地吃了干抹了净。
且,此人恶毒到,一定要将她榨到第二天、只能在床上躺着度过,方能结束。
就在她即将宣告自己老腰报废的时候,葵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