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腹诽,柴一杰却看着萧文凌的脸色变了几变,听外面的声音将萧文凌如此形容的十恶不赦,怕是那人都将萧文凌恨之入骨了,难道真如他所说,萧文凌看起来像个乡巴佬,其实牛叉哄哄的?
柜子里的两女更是惊讶不已,雪紫函倒是有些不相信,这个萧文凌虽然不守礼法,有时粗鲁不堪,有时像个硬汉,更多的时候油嘴滑舌,以她的相人之术来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坏人。
邬灵瑶更是莫名其妙,萧文凌可是她亲手抓来的,也许京城大多数人不知道萧文凌是何许人也,她可是非常清楚,堂堂聚情楼的大老板,卖的咖啡那可是达官贵人的专用,怎么会受到如此待遇呢?
莫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都知道咖啡这东西只有聚情楼才有配方,得到咖啡的配方就相当于得到一座金山,这是谁都眼红的,正所谓民不能与官斗,萧文凌再怎么富有,也斗不过官呐。
外面究竟怎么样,谁也不清楚,两女即使有心出去帮忙,可也顾忌着柴一杰,正在犹豫间,门外的人又吼了起来。
“里面的人听着,我知道你们是被萧文凌那个阴险小人所蒙蔽,不过不要担心,法律是公正严明的,我们不会放过一个罪犯,也不会胡乱冤枉一个好人,只要你们把萧文凌抓起来交与我们,我们不但不追究你们责任,还给你们赏金五千两,并赠与京城十大杰出青年的令牌一枚,好了,现在老板与店小二已经出来了,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瞧瞧,你都说些什么话,我看都是你把少爷带坏的。”萧易闻狠狠瞪了二贵一眼。
二贵那个冤枉啊,我能把少爷带坏?就以少爷那富有战略性的yd,怎么也是我被他带坏的,不过他满肚子委屈可不敢顶嘴,老爹凶起来,当今圣上都要让他三分,何况区区一个小家丁。
柴一杰再一次将目光看在了萧文凌的身上,他一向以一代少侠自称,自然能看出外面各个都不是一般的官兵,对付一个两个还行,要是一拥而上,明天恐怕就可以剁成肉泥喂狗。
不过他怎么看怎么也觉得这个萧文凌不像是个罪人,八成是被人冤枉的,但自己性命要紧,他嘿嘿一笑道:“乡巴佬,委屈你了,万一你有个差池,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烧你全家死一户口本,萧文凌恨恨瞪了他一眼,被柴一杰一手提着,朝着楼下而去。
柜子一下就被打开了,邬灵瑶自然知道他师兄的德性,心里急的要死,倒是雪紫函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果然来这了,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若是你师傅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用不着你多管。”邬灵瑶哼了一声,急急朝下追去,她现在可没心思跟雪紫函对吵。
她终究是晚了一步,等她下来的时候,萧文凌已经被柴一杰扔进了侍卫群里,他满脸赔笑道:“官兵大哥们,我们已经将犯人萧文凌交出来了,不知道那五千两黄金和那个什么京城十大杰出青年的令牌能不能给我?”
“少嚷嚷,先给我站好,等下再给你说。”一个侍卫瞪了他一眼。
什么东西,柴一杰脸色微微一变,但看到弓箭手的箭全对准他时,又乖乖的闭上了嘴。
“哎哟,我的屁股...”萧文凌被柴一杰这么一摔,屁股生疼的很,心里更是把柴一杰恨的要死,心道柴一杰果然不是个东西,才一会儿就能拿身边的人去换取荣华富贵,真糟蹋了那皮囊了。
他正暗自腹诽的时候,萧易闻却是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冷哼道:“叫你不要四处乱跑,你偏不听,还有脸面在这诉苦,老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回去你给我好好闭门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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