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记得如今的阴花派还与逍遥派有什么瓜葛,你的什么大局与我何干?”从某点来说,倪晨紫的脾性却与邬灵瑶有几分相似,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庄重之色,缓缓的举起长剑道:“既然你不愿攻过来,那我便先动手了。”
仿佛凭空划下残影一般,相比与雪紫函的轻功,倪晨紫显然高明了太多,当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雪紫函的短剑架住了倪晨紫的一击,只是交锋的刹那之间,脸色便是微微一变,连忙向后退去,先前所站之地,被雪紫函如同蛇一般的软剑刺中,软剑被倪晨紫使用,已然有饿了生命力一般,若不雪紫函对阴花派了解颇多,这下定是会吃了大亏。
且战且走,雪紫函在倪晨紫几次攻击下来,衣衫上已是破了几道口子,渐渐的有些适应了起来,虽然出手缓慢,却总能到最后关头挡住凌厉的一击,然后在软剑还未化成蛇时,倒退躲开。
“防守的不错嘛。”倪晨紫轻哼了一声,软剑带着点点荧光,往着几个刁钻的角度刺去。
依然保持着平常之心,雪紫函的身子快速旋转起来,短剑挥舞的几乎无懈可击,叫软剑一一拦下,莲足轻点,便向后跃去,咬着嘴唇道:“为何要如此执着?萧文凌之事不也是你先挑起的,或许我们可以考虑联手,但若是让我将萧文凌让给你们,这是绝无可能的。”
“哼,说话跟你师傅一样的猖狂呢。”只在片刻,倪晨紫已是出现在雪紫函的身后,手中软剑弯成一团,从上向下袭去,当的一声,一触即开,对于倪晨紫连绵不断的刁钻招数,雪紫函应付的的确吃力,额上已是溢出点点汗珠。
“趁我现在还没有痛下杀手,你快些离去。”倪晨紫望了萧文凌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这个男人这么有趣,还能抵挡我阴花派的媚术,我怎会轻易的让给你们?再说了,我徒儿还喜欢着他,不会对他不利的,你现在宣誓,就此退出,我保证将他培养成你们所希望的那种人,这个交易如何?”
“这——”萧文凌有些呆滞起来,这才想到其中还有多种因素,脸色微微变幻了起来,第一次看了邬灵瑶一眼,却见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做声,不由轻哼了一声,明明跟雪紫函一起来的,此刻谁也不帮,定定的看戏,定与她师傅是一伙的,上次这个女人便将自己放弃,怎么可能会有喜欢我这回事?
再联想一下倪晨紫刚才说过的话,这个女人显然对自己能抵抗她的媚术更为感兴趣,怕是正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以邬灵瑶喜欢自己为借口,借此探究这些才是真的,毕竟世上不懂武功又能抵挡阴花派媚术的人,想必除了自己也找不到第二个,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那种仿佛魂魄都要吸出来的感觉,从所未有对一个人如此痴迷过,简直没了自身灵魂一样。
那边战斗也是到了白热化的状态,在倪晨紫已经没有留情的手段下,雪紫函即便是能即时挡住利刃,却也拦不住仿佛有了生命力的软剑,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形下,身体多处也是受到了划伤,染红她一身白色衣衫。
“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打下去吗?”软剑指着雪紫函,上面还带着点点血迹,倪晨紫冷艳的脸上面无表情,“虽说遵守约定,不可杀了你,但是将你打成重伤的话,这样你就不得不认输了吧?”
“可惜,也正是这一点。”雪紫函有些苍白的脸上,微微浮出一丝血色,轻声道:“正是因为你杀不了我,可在我心中,我们的战斗可是不死不休的,也就是说,只要我还活着,那么逍遥派就绝对不会放弃这场争斗,想让我死心的话,那是决不可能的。”
“你——”倪晨紫脸色一变,冷笑不迭的看着雪紫函道:“你这丫头倒是嘴倔,怕是一开始就做好这种打算了吧,我明明说过了,即便你们逍遥派不在,我们也会帮你们完成你们所谓的大义,你却偏偏不肯死心,哦?已然能达到你们的目的,却不肯就此罢休,看来不单单有门派的原因吧?还是说,你已经对萧文凌有所好感,想要留在他身边?”
“随你怎么说。”雪紫函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呆滞的萧文凌一眼道:“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不过是答应了萧文凌要帮他当不死鸟小队的教官,无论如何,我也不想食言而肥。”
雪...紫函,萧文凌握紧了手,心中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