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等等,床?
陆晚揉着惺忪的睡眼,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便努力回想起昨天晚上她睡着之前到底在干什么。
只不过这时头脑混沌,依稀只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刚一打开酒店房间的房门,就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蛾子。冲着她就飞了过来。
陆晚吓得魂不附体,夺门而出,直奔隔壁傅泽以的房间……
???
她现在正在傅泽以的房间?
还睡在他的床上。
那他人呢?
陆晚正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地坐在傅泽以的床上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突然听见脚步声响起来。
很快,就见这个房间的主人穿着t裇短裤,趿着拖鞋进了房间。
看见她不错眼地看着他,男人随意扫过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
“醒了?”
陆晚坐起来的时候身上没盖被子,这时下意识去摸身上的衣服。
咦……胸前空空如也?
大片大片的肌肤直接接触着空气。
她低头一看,已然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换成了这条性.感的水红色睡裙。
“你,你这个变态,昨天晚上……”
她说着,一双流光潋滟的杏眼直直瞪着他,话虽然没说完,但从面部表情来看,像是已然给他定了罪。
男人凉凉看过来一眼。
叫陆晚瞬间觉得有点冷,不过眼神、气势可不能弱下去,她仍是瞪着他,口中不饶人:
“就知道你,你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么?”
傅泽以微微挑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偏偏叫她一下子有了压力。
她斟酌了用词,片刻才说: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了?!”
说得理直气壮,不疑有他。
“是,”
他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做了。”
“什么……”
陆晚秀眉皱在一起,难以启齿,
“你说什么…我们昨晚,又做了?”
她该考虑,要不要告他婚内强./奸了。
抬眼却见男人面不改色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掏出烟,取出一支点上,然后才说:
“是,昨天,我把你衣服都脱了,先./奸./后./杀,所以,你现在死了。信么?”
……
陆晚下意识摸摸自己健全的胳膊腿。
这才意识到他一开始就在胡说,便干笑两声,十分配合他的玩笑:
“呃,哈哈,没想到你还好这口啊。”
“行了,”
男人吐了一口烟,冷冷看她一眼,站起身来往外走,
“别废话了,把床收拾好。”
命令的语气被他使用的得心应手,陆晚无奈地磨磨牙。
这哪是少爷?这就一大爷。
到哪都需要十多个丫鬟伺候的那种。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