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是习俗,他即便有标新立异的心思,也要考虑这个时代的感受。
赵武骑在马上,来回的在对岸打探消息,请来的乐人一个个都热地如同狗子一样,吐着舌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终于,赵武手中的小旗子挥动了几下,白圭见状顿时从地上跳起来,对乐人们喊道:“诸位吹起来,吹起来!”
钟鼓琴瑟,高级的礼器就不用想了。
也不是这个场合改用的乐器,倒是丝竹笙箫非常适合此情此景。走在最前的子辰看到小河沟的那一刻,也乐了。
觉得老师说过,居于形式的可悲,是人无法改变的惯性。
而白圭却讪笑道:“濮水太远了,也需要大船才能过车驾,这条河虽然如今看着小,主要是最近不下雨,水位下降了。”
“不碍事,不过这样子车驾能够直接从船上过河了,还需要哪些仪式吗?”
白圭想了想,还是决定请示吧!
边子白坐在车上,主要是车上有一个车盖,还能遮蔽正午刺眼的阳光,倒不是他真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了。听了白圭的话之后,边子白却一扭头看向了公孙鞅,后者也是一脸懵逼,整个人都是懵懂的不行。良久,才期期艾艾道:“那个子白,我还没有议亲。”
“对了,你还是童男子。”
边子白一开口,就给公孙鞅周围普降十度的大功德,至少这位执意要全副穿戴礼服的下属终于不用担心中暑而亡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公孙鞅内心的不甘和呐喊,这家伙在心里一个劲的给自己暗示和鼓劲。老子一定要成婚,一定不能让一群小屁孩给看扁了。
至于说为什么边子白没有出现在妻家亲自迎亲,主要是因为他没有爹妈。
正所谓,奉亲之命,娶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