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骚女儿,你的小逼好厉害,爸爸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啊……准备好了吗,爸爸要射给你了……”陈俊生也很久没做了,能忍到这个份上已是强弩之末,噼里啪啦一顿乱坐,射意都快让大龟头如秋天的栗子,充血炸裂了。
“不能射,不能射在里面。”晓柔惊恐的摇着头,努力地起身推拒着父亲的小腹,“不可以射在里面,出去,快出去呀。”
但女孩如何能抗拒一个体重几乎是她两倍的男人呢,她那点反抗如蚍蜉撼树,写满了不自量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的屁股越动越快,自己穴里头的媚肉被摩擦地越来越紧实,淫水“滋滋滋”地被干的四处飞溅在床单上。
“啪!”重重一声,爸爸的阴囊已经和自己的会阴零距离接触了,“咕啾”,一大泡精液冲了进来,一阵接一阵的喷射,晓柔是那么的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灌溉、填充,小腹慢慢鼓起,白浊随着疲软的肉棒一起滑出了肉洞。
“唔……”陈俊生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窗外的阳光刺地他盖着眼皮都感觉到灼热的疼痛。他伸手想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却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
陈俊生闭着眼摸了摸,一片光滑,这细腻的手感是……人的皮肤!
意识到这点的陈俊生猛然睁开眼,发散的意识开始回笼。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都做了什么?
怀里搂着的果然是赤身裸体的女儿,这满床的混乱,床单上的精斑,还有女儿大腿根干涸的精液,这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不仅仅是个梦。他真的和女儿做了?
陈俊生坐在床上发呆,他就这样和女儿突破了禁忌?
感受到枕边的动静,晓柔也紧跟着醒了过来。昨晚上流了太多的泪让她的眼睛既涩又疼。她睁开眼,正对上父亲清亮的眼神。父女俩就这样无言地面对面相觑,空气寂静又尴尬。
过了一会,晓柔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眼泪若断线的珍珠滑落。
陈俊生想去擦女儿的眼泪却被女儿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陈俊生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好说歹说才把晓柔哄得不哭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女间的一条裂缝,晓柔这几天明显都躲着爸爸,陈俊生也不好意思面对晓柔,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陈俊生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女儿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鸡巴仿佛还插在女儿的嫩逼里勇猛冲刺。每日从春梦中醒来,陈俊生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女儿。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陈俊生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女儿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女儿的身体。琢磨了一会,陈俊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爸爸分开后的几日,晓柔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怪父亲吗?当然怪,但她更怪自己。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坚持要给爸爸擦身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而且从昨天开始,爸爸就又搬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工作狂居然抛下了工作守在家里,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做着晓柔爱吃的。
晓柔当然知道爸爸这是在讨好自己,头几天她还能冷着脸狠下心不去理睬父亲,可是一个星期了,爸爸都坚持着这样的讨好,晓柔又难免生出一丝动摇。其实,她也并没有多少脸面去责怪父亲吧。和叔叔的事情,她不说就真的不存在了吗?难道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而且最让晓柔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是,她明明是那样排斥乱伦,可每每想到和父亲的那一晚,她的小穴总是湿的不像话。
这算什么?自己一边责怪着父亲,一边却在回味错误的夜晚,小穴忍耐不住痒意,发起骚浪的浪潮,一边想着父亲的肉棍一边忍不住手淫。她还有资格去怪爸爸吗?
起初晓柔把这一切归咎在月经上,可是事实上,在月经结束后,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不断的恶化,晓柔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她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法制止肉体的渴望,晓柔陷进了矛盾的漩涡。
陈俊生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晓柔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父亲,晓柔还是无法直视。然而这并不影响陈俊生的高兴,这一晚,陈俊生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晓柔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晓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将全部责任都推给爸爸了,她无法坦然面对爸爸,只能通过接受爸爸的好来传达软化的信息。
晓柔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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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迟了!感觉这次的肉写的不是很满意,我就把剧情提前了,重头戏是下一次的肉啊!
另外14-19我可能要加班,所以更新周期应该会拉长,接下来我要轮到《见色》和《短篇》啦,《半甜》也快开肉了,发出肾透支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