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到底何时出现的,又听去了多少,人都在他怀里由着他亲了,还没翻过这篇。
周窈仔仔细细地将男人从头看到脚,煞有介事地点头:“瘦了,黑了,将养些日子,还是能入小娘子的眼。”
这回,无语的变成了周谡。
这年头,做男人属实不易,又要赚钱养家,还要肤白貌美,才能留住小娘子瞬息万变的心。
周窈扑哧笑开,伸手捏捏男人变糙了的脸,戏谑道:“真该让小馒头也来,看看他爹这样子。”
“什么样子。”
“怨妇样---”
周窈也是敢说,然而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就被男人吞入了腹中,只剩呜咽。
这一折腾,再起身,周窈面颊红红,从男人怀里起来,打开窗散散一室的怪味。
她回过身,就见男人斜着长身靠在椅背上,懒懒散散地,上挑的眼角道不尽的风流态。
任哪个小娘子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掩不住地芳心乱颤。
这般的混人,不管有心还是无意,举手投足,总能叫姑娘家入迷。
周窈缓步走过去,立在桌前却未再靠近,谈正事的时候,不想再被男人带偏。
“母亲可还好?到底是什么病,这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