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知晓你想替小妞妞寻什么样的婚事,无非就是那些身世清白的读书人。
可你想过没有,诗书礼仪之家的子孙,甚至是寒门子弟中就没有败类么?”
司徒曜羞窘不已。
岳父大人这一招指桑骂槐运用得真是纯熟。
成国公府虽然是百年勋贵,但同样也是所谓的“诗书礼仪之家”。
而自己,不,应该说司徒家绝大多数的人,的确就是岳父大人口中的“败类”。
阮大将军今日并没有调侃女婿的心情,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老夫做了五十多年前的粗人,向来最烦别人绕弯子,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司徒曜道:“今日岳父大人府上摆宴,定然是高朋满座寻贵满堂。
以您的如今的权势,皇子皇孙们也绝不会错过同您亲近的机会。
箜儿就是再不喜欢出风头,今日这一趟的风头也出定了。
皇子皇孙们本就亟待拉拢您,如何会放过这样的良机?”
阮大将军道:“那你想怎么样?还用对付你父母那一套,让二妮子也离老夫远些,还是说索性直接断绝父女关系?”
“不,小婿不敢这么想。”
“哼!”阮大将军重重哼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小妞妞自小娇弱胆子也小。可你真的用心去关心过她,真的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