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是安新贵,江城火车站广场,让弟兄们给我集合。”
l国,西垂边疆发往江城市的列车上,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捂着被打的肿胀似猪头的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恶狠狠的指着一名年轻男子叫嚣着。
目测年轻男子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笔直如松,精雕西琢的脸庞,英挺、俊美。
年轻男子叫江毅,正是江城市人。
此时,江毅后面躲着一名年轻美女,看样子也不过二十三四岁,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被抓破了好几道子,满脸的泪痕。
美女叫周莹竹,和那个叫安新贵的男人本来在一个卧铺,半夜躺在卧铺熟睡的周莹竹,忽然觉着有人在亲.吻自己的脸庞。
大惊的周莹竹一骨碌爬了起来,接着就看到了面目有些狰狞的安新贵。
原来,此时正值夏季,穿着薄裙的周莹竹躺在卧铺上,迷人的睡姿,曼妙的身材让安新贵有些按捺不住。
忍到了后半夜,眼睛有些发绿的安新贵,见这间卧铺就他们两个人,心一横,扑向了周莹竹……
江毅的卧铺就在隔壁,听到了这间卧铺的扭打声和呼救声,急忙走了过来。
江毅什么也没有说,抓起了安新贵就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接着一拳将安新贵打翻在地。
不服的安新贵,爬起来与江毅厮打,可他根本不是江毅的对手,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打电话叫人。
挂上电话的安新贵,神情变的更加的恶狠,同时也带着浓浓的得意神色。
“小子,下了火车站,你就知道我安新贵是谁了,你小子敢往死里打我,我会加倍的奉还给你。”
江毅没有理会疯狂叫嚣的安新贵,只是扭头看向了周莹竹,容貌倾城,不过此时已经严重的走.光了。
江毅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周莹竹。
“谢谢你!”
周莹竹小声说道,眼睛中的热泪不住的向下掉着,让人看着有些可怜。
另外对于救了她的男子,周莹竹心中也充满了感激。
“来我卧铺睡吧,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周莹竹换了一件新衣服,没有再敢去睡,只是呆坐在江毅的卧铺上,天还未亮之际,周莹竹到站了,然后看向了救了她的江毅。
“我叫周莹竹,我要下车了,我希望和你再次相见,还有,再一次谢谢你。”
“不客气。”
江毅一直把周莹竹送到了站台上,周莹竹忽然踮起脚尖亲了江毅一下。
“我永远记住你了。”
江毅抿了抿嘴唇,“周姑娘,你大不必如此,其实,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
听到江毅的话,周莹竹脸上泛起些许的失落,他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么?
这时,火车就要关门,江毅急忙跳上了火车,列车启动了,江毅忽然发现,周莹竹正跟着列车跑。
“告诉我你叫什么,你的联系方式?”
可惜火车越跑越快,周莹竹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列车终于到达了终点站,江城市火车站。
江毅出了火车站,忽见空旷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近百名大汉。
而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安新贵。
安新贵大手一指江毅,哈哈笑道,“你小子,我说过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敢打老子,给我滚过来。”
扫视安新贵身后百名小弟,江毅不屑的摇了摇头,“狗屁实力,不如我万分之一。”
“吆喝,你小子说大话吓唬谁啊?不如你万分之一,哈哈,笑死我了!”
就在这时,晨曦之中,迎着刚刚露出半个脸的红日,传来了轰隆隆的机器声响,让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起来。
只见,至少有三十辆军用悍马呈三列纵队,如大浪滚滚般开了过来,不时停满了整个广场。
悍马车门打开,不断地从悍马车上下来人来,迅速排成了三列横队,人数足足有五百名。
站在最前面的是三十六名手拿乐器的军乐兵。
其后,是一百名肩扛长枪的礼仪兵。
再随后,是三百多名身着绿色军装的大兵。
看到这逆天般的阵容,安新贵以及身后的百名小弟立即傻了眼!
妈的,这,这是什么情况?
大早晨,火车站广场阅军吗?
忽然,身旁一名小弟开口道,“老大,这,这好像是要迎接大人物啊!”
安新贵挠了挠脑袋,大人物是谁?
忽然,一声洪亮的声音划破了清晨寂静的车站广场。
“乐队,仪仗就位!”
“奏西垂天卫凯旋乐!”
在雄壮的音乐声中,一百名仪仗兵迈着整齐的步伐,齐刷刷的向江毅所站的位置走了过来。
“立正,向左转,举枪,行礼……”
仪仗兵就位后,一名二十出头,皮肤微黑的男子,迈着标准的小步,小跑到江毅面前。
双脚一并,立正,向着江毅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天卫,属下李成虎前来接您,请您指示。”
安新贵猛然看向了江毅,此时,安新贵的眼睛瞪的溜圆,牙齿格格只响,双腿更像是触了电一般颤颤发抖!
因为,安新贵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
天卫!
这小子,是,是被称作雪域王的西垂天卫?
就是那个二十六岁已是西垂骁勇军卫帅,统驭铁骑三十万,灭两国,打残一国的西垂天卫?
就是那个论功行赏,战皇亲自颁诏昭告天下,传于四海,位列武将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垂天卫?
天啊!!!
虽然像在做梦,但安新贵知道,这他.妈的根本不是梦。
靠,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安新贵,现在见了我的真正实力,我想问一下,我的实力与你相比如何?”
扑通!
安新贵跪在地下,深深的俯下身子。
“与您老比,我,我就是猪狗,绕了我吧。”
“像你这样,在火车上就敢胡来的,简直连猪狗都不如,李成虎,让他给我消失。”
“是,”
李成虎一摆手,几名大兵架起安新贵就走,安新贵不住的挣扎,口中大叫道,“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江毅冷笑,“西垂天卫杀人无数,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该杀的人杀了,那也是杀了。”
江毅话音刚落,车站广场就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呐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