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血梨花走进了小区,上了三楼,血梨花急忙从江毅的背上下来,口中呼了一口气。
一路上,对血梨花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血梨花拿出钥匙,打开屋门,江毅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向楼下走去,却被血梨花叫住了。
“到了家门口,却不进来,你是个伪君子。”
江毅想血梨花刚才还怕我吃她,现在又主动邀请自己进去,血梨花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敢进来?在火车上为什么那么大胆,竟然和女人钻厕所?”
“那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也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
血梨花没有听江毅讲完,人已经走进了屋子里,江毅无奈的摇了摇头,和素伊的事,那是印在血梨花心里了。
走进了血梨花的房间,江毅随手关上了屋门,一进屋,江毅就闻到了一股梨花般的奇香。
血梨花的家里很干净,干净的江毅都不好意思下脚向前走,他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换上拖鞋?
见江毅站在门口不动,血梨花白了江毅一眼,“你什么意思?”
“你家里这么干净,我用换鞋吗?”
“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还要找件睡衣给你穿,我看你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走了,是不是?”
江毅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血梨花若真是自己的小姨,那将是一位嘴尖凌厉的小姨。
江毅走过去,坐在了血梨花的对面,血梨花看了江毅一眼,然后将受伤的右脚抬了起来,放在了茶几上。
脱了鞋,袜,将裤腿挽了起来,一双手在自己有些肿胀的脚面上揉.捏起来。
看着血梨花的玉足,指甲上染着红指甲油,呈梨花状,江毅感到一种悦目,心想她的脚,就是去当足模也完全够了。
但血梨花依旧没有摘下她脸上面纱的意思,江毅想,难道血梨花不准备让自己看看她是真容?
见血梨花的脚面已经肿了很高,我既然做了好人,那就好人做到低,我帮她治治脚面。
“我曾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血梨花,如果你信的过我,我给你捏几下,保证你,五天内脚面上的肿胀就会下去。”
见江毅说的这么绝对自信,血梨花冷道,“你是医生吗?就是神医也不敢像你那样说吧。”
“我自然比不上神医,但我学的都是一些实用的方法,我看你的脚面,韧带拉伤很严重,首先要做一下正位。”
没待血梨花说同意,江毅已经蹲在了血梨花面前,一手握住了血梨花的脚面,一手握住了血梨花的小腿。
血梨花的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伸手想阻止,又把手收了回来,眼睛中也泛起一丝不安,这也是血梨花首次被男人如此接近。
江毅一只手在血梨花的脚面上轻轻按摩,眼睛却看着血梨花,笑道,“到自己家了你还戴着面纱,不打算摘下来让我看看你什么样吗?”
“看见我的容貌,你更不愿意离开我的家了,你的歪心思会更多。”
江毅笑了笑,“血梨花,我说了我把你当姨看,不是给你开玩笑。”
“神经病。”
啊呀!
忽然,血梨花口中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沙发上,因为,江毅突然对血梨花的脚面做了拉伸动作。
血梨花毫无思想准备,剧烈的疼痛让血梨花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随后,抓起沙发上的靠枕砸向了江毅。
江毅轻轻的接住了靠枕,放在了一边,笑道,“我已经将你的韧带正了过来,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最好别走路。”
若不是脚面受伤,血梨花会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然后教训眼前小子一顿。
血梨花刚想发火,忽然看到江毅兜里露出半张的刺绣来,血梨花吃惊的指着江毅兜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江毅低头看去,正是自己在福山市六和观见到的那张刺绣,江毅将刺绣塞进了兜里,道,“没什么,只是我的私人用品而已。”
“拿出来,让我看看。”
看着血梨花的眼睛,江毅立刻意识到,她好像对这张刺绣很熟悉,她,不会是这张刺绣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