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原因,他们两个要算计孔雀女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哈哈,现在不过晚上十点,时间还早着呢,我们喝酒。”
常壮端着了一杯酒,对冲了曾山,曾山急忙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曾公子,我们两个来江城也有好几回了,每次来了都是住在你们曾家,前几次,你不是出差就是没有在家,今天终于逮到你了,哈哈,我常壮先敬你一杯。”
“哎呀,常堂主,岂能让您敬酒,我敬您才对,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曾山一欣而尽,再看常壮只是抿了一口,随后端着酒杯又看向了江毅。
“曾公子,这位是你的朋友,那也是我常壮的朋友,咱们喝一杯。”
曾山满怀不安的看向江毅,只见江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手中把玩着酒杯,并没有和常壮喝一杯的打算。
常壮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严肃,最后变成了不满。
见儿子的朋友如此的托大,怠慢神墟宫的堂主,曾泰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伸手在桌子上一拍。
“曾山,你朋友叫什么,这是你什么时候交的朋友,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爸,他大名叫江毅,是,是我刚认识的。”
“既然是我儿交的朋友,我想人品一定都错不了,现在怎么如此的托大,别人敬你一杯酒都不想喝吗?”
见父亲开始责怪起西垂天卫来,曾山暗暗的着急,暗暗向父亲曾泰使了一个眼色,“爸,你就少说两句吧。”
曾泰并没有看到儿子曾山给他使的眼色,曾山教训他的话曾泰是完完全全的听进了耳朵里。
在曾泰的印象里,儿子曾山从来没有用这样说语气给他这个父亲说过话。
他也不敢。
见江毅托大,欺负他兄弟常壮,柴飞看不下去了,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开始威胁你江毅来。
“小子,你是不是一直生活在江城?”
“不错,我生在江城,长在江城。”江毅淡淡的说道。
“那么说来,你是不知道神墟宫了,也不知道神墟宫的堂主是个什么所在?”
“呵呵,说实在,今天若不是和曾山公子一起来到这逍遥园,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神墟宫,更不知道你们这些小虾米似的堂主。还有,我这个人交朋友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弄清这个朋友的虚实,弄不清,这个朋友不交也罢。”
“好狂。”
柴飞吼了一句,特别是江毅口中那句小虾米思的堂主,让柴飞怒火中烧,又伸手在桌上拍了一下,指着江毅,“我就问一下,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两个面前。”
“错了,这不是狂,而是我交朋友必须坚持的原则。既然想让我给你喝这一杯酒,那我就先问个清楚了,敢问你们神墟宫在那座名山大川?”
柴飞怒了,指着江毅大骂,“你他妈的敢给我两提条件,我就问一下你有这个资本吗?你爱喝不喝,以为老子愿意敬你酒吗?”
见柴飞指着江毅的鼻子大骂,曾山慌了神。
神墟宫里的人惹不起,西垂天卫好像更惹不起,曾山决定向着江毅。
“柴堂主,不是我这个江兄弟不愿意和你喝这杯酒,实在是因为他的身体今天不方便,不如让我替江兄弟喝了这杯酒。”
曾山端起了酒杯,“为了表现我的诚意,我连干三杯。”
“放下。”
曾山手中的酒杯刚到嘴边,曾泰便制止了儿子曾山。
曾泰神情极其的不悦,同时也全是不满。
“曾山,我正在和来自神墟宫的贵客说话,这里没有你的份了,你先领着他出去吧,咱们逍遥园放不下这条大鱼。”
曾泰的话外之意非常的明显,他给江毅下了逐客令。
“爸,这是我的朋友,他没有说走,怎么能让人家走呢,还有,他不喝酒就算了吧。”
儿子曾山的特殊表现让曾泰疑惑了。
心想儿子是有几个狐朋狗友,但是关系并没有铁到这个份上,更没有铁到儿子在他的面前像一个奴才。
“曾山,你,这个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
“爸,他是做……”
曾山回头看了江毅一眼,心想西垂天卫没有让自己表明他的身份,自己怎么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