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霓裳一直不告诉自己她最恨的人是谁,其实就算霓裳不说话,江毅也猜的到,钟禹晴口中所说的上面,她的师祖,就是霓裳最恨的人,自己何不趁这个机会,问出钟禹晴的师祖是谁。
“钟禹晴,你一直没有在帝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直在西垂生活吧?”
钟禹晴好奇的看着江毅,“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西垂生活?”
“因为,你的身上有一股寒气,这股寒气也只有在冰天雪地里生活惯了,才会在身上发生,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我的确在西垂生活过,我想你也在西垂生活过吧?”
江毅微微点头,“我在西垂生活了七年,在西垂没有人不认识我,现在你却不认识我,你生活的那个地方一直没有让你出来,对不对?”
钟禹晴瞪了江毅一眼,“你没有必要再给我废话,你就是想问我在西垂什么地方生活了,用的着这么拐歪抹角吗?”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你就告诉我吧,在西垂,你是谁的弟子?”
钟禹晴抽出一把刀架在了江毅的脖子上,笑着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问那么多,你不觉着是一种浪费吗?”
“明明白白的死,总比糊里糊涂的死好,我想做个明白鬼。”
钟禹晴摇了摇头,“你想从我口中套取师祖的秘密,你想多了,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钟禹晴将架在江毅脖子上的刀收了回来,这时,屋门处传来了敲门声音,钟禹晴走了过去,打开了屋门,只见钟良第和钟良仁走了进来。
“大伯,二伯,那个魔主抓住了没有?”
钟良第点头,“抓住了,她中了屋中的机关,现在怎么办,将他们一起杀了吗?”
“再等等吧,我哥哥就快来了,他在电话里再三的嘱咐我,就算要杀了他们,一定要等他赶过来以后。”
随后,钟禹晴指了指江毅,“大伯,二伯,你们在帝都没有见过他吗?”
“禹晴,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在师祖面前,很少回帝都,我们也就是在你老奶奶死后回去过一次,真的没有见过他。”
钟良第说道,又见侄女钟禹晴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又不解的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二伯,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不敢确定,等我哥来了,一切疑惑都会解开。”
忽然,屋门外传来了一男子的喊声,“禹晴,你在屋里吗?”
“哎呀,是我哥赶过来了。”钟禹晴满脸喜色的跑了出去,不一时,领着一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年轻男子正是钟禹炜。
刚走进屋中的钟禹炜就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屋中被他妹妹拿住的人,当看到椅子上的人是西垂天卫时,钟禹炜惊道,“赶紧放人,快点,赶紧放人。”
没有人听从钟禹炜的命令,钟禹晴急道,“哥,他道底是谁啊?”
“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他就是西垂天卫。”
“什么,他是西垂天卫?”
钟禹晴、钟良第、钟良仁几乎同时喊道,三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一直生活在西垂,他们对西垂天卫的大名是如雷贯耳。
“妹妹,二伯,三伯,我怎么会骗你们呢,他真的是西垂天卫,你快放了他,这是一个咱们惹不起的人。”
钟禹晴怒道,“哥,人不能放,若早知道他是西垂天卫,我早把他杀了,怎么会让他活到现在。”
“妹妹……”
钟禹炜还想相劝,却被钟禹晴一把推开,“哥,西垂天卫杀了咱们老奶奶这么大的仇,怎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