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呻吟了一声,疲倦地点点头。
四个小伙子把老人抬了进来,放在一张床上。
朱文才把手指搭在老人的手腕上。
老人的脉象已经开始散乱,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朱文才没有言语,站起身来,走向里面的房间,冲着中年人点点头。
中年人跟着朱文才进了里屋。
“你母亲在医院里,住了很长时间了,被耽搁了,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你来晚了,如果你能提前半年来,我能看好你母亲的病。”
朱文才可惜的摇了摇头。
中年人一听朱文才这样说,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流着泪道;“求求您,大夫,救救我母亲吧,我从小和母亲失散,母亲为了找我,几乎走遍了整个中国,受尽了苦难。两年前,他老人家终于找到了我,可是,她老人家为了找我,身体垮了,她老人家,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我还没来得极孝顺她老人家,求求您了,大夫。”
中年人泪如雨下。
朱文才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孝子,可惜我的医术有限,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夫吧,也许他可能救治好你母亲。”
中年人一听,顿时大喜至极,连忙道:“先生快说,是哪位大夫?”
还没等朱文才说话,外面已经传来欧阳志远的声音:“呵呵,朱老哥,我来了。”
朱文才一听到欧阳志远的声音,顿时狂喜道:“你母亲有救了。”
欧阳志远来到朱文才的药铺的时候,就看到很多的人围在门口。
呵呵,朱老哥的生意不错嘛,这么多人来看病?
欧阳志远慢慢走进药铺,就看到一位面色枯黄的老人,躺在担架上,胸口还在剧烈的喘息着,看来病得不轻。
欧阳志远喊了一嗓子,就看到,朱文才和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儒雅中年人,走了出来,那中年人的脸上,还有泪痕。
“呵呵,志远,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有位病人,你给看看。”
朱文才苦笑道。
那位中年人,本来认为,朱代夫介绍的是绝对是一位德高望重留着花白胡子的老中医,但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位年轻人,这让他迟疑了一下,眼里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朱文才看着这位中年人竟然没有主动的向欧阳志远见礼,脸色一冷道:“你母亲的病,就靠这位大夫的了,你还不快去见礼?”
朱文才自己,对欧阳志远极其的尊重,自己很多医术和药方子,还有针灸,都是欧阳志远传授的,眼前这个中年人,竟然有眼不识金镶玉,这让朱文才很是不满。
朱文才知道欧阳志远有一套能激发人内部潜能和生机的针法,这种针法要靠强大的内力来支持,可惜自己不会武功,学不会这种针法。
这位老太太本身灯枯油尽,如果想治好她的病,必须要激发她的内部潜能合成生机,然后,再用药物慢慢的调理,老人还能活个五六年没有问题。
中年男人一听朱代夫这样说,连忙上前鞠了一躬道:“恳求先生,救我母亲一命。”
欧阳志远早已看到,这位中年男人,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心里不由得好笑。这个男人身后,竟然带着保镖,一定是一位成功人士。
欧阳志远点点头,看着剧烈喘息的老人和她蜡黄的脸色,眉头皱了皱道:“你母亲住院已经快有两年了,身体太虚了,任何一位有经验的中医大夫,都不敢下药对吗?”
中年人脸色一变,连忙点头道:“大夫,您说的不错,我母亲已经住院将近两年了,全国的所有大医院,我都跑过来了,我母亲的病反而越治越重,到后来,药物已经不起任何作用,而中医大夫没有一个人敢开药方的。我霍天成求求你了,救救我母亲吧,来世做牛做马,我霍天成都愿意。”
中年男人说着话,猛地跪下。这人竟然姓霍。
霍天成看到,这位年轻人还没有看脉象,就能知道母亲住院两年,而且中医大夫都不敢开方子,看来,这位年轻人的医术,确实高超。
霍天成连忙跪在地上,恳求欧阳志远救治自己的母亲。
欧阳志远道:“起来吧,我也不一定能治好你母亲的病,我先看看。”
霍天成连忙给欧阳志远搬过椅子,放在母亲的床前。
欧阳志远坐在椅子上,把手指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
老人的脉象极乱,全身已经了无生机,几乎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
“你母亲受了风寒,还受了湿热,冷热交替,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伤害,你母亲跑了太多的地方,忧心加上劳累,久积成疾。”
欧阳志远看着霍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