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易牙创下的心血,但是现在易牙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水平了。
“这个简单,你要是肯走,我帮你说服你爹。”
“不用你说服,我不会离开的,要走都走吧,走个干净最好!”
自从手伤了,易牙就变得很消极颓废。
他对二徒弟耿耿于怀,连对大徒弟一家也没有以前那么信任。
陆玉把那把菜刀从墙壁里拔出来,换了根擀面杖,在手里颠了颠,走到易牙背后,对着没有什么防备的老男人闷头一棍。
“呀!陆小鱼你干什么呢?!”
陆玉踢了昏迷不醒的易牙两脚:“当然是说服他了,还是说阿爹你有更好的办法。”
陆大嘴想了想,还真没有,离开这里其实是个好办法。清水镇不是他的家,对一个四处闯荡的厨子来说,背井离乡其实也并不可怕。
“那不就好了,把易牙伯伯带走,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没办法了。”
对付这种固执的人,难道还指望用眼泪和爱去感化他么。
大人有重重顾虑,小孩子反而更加简单粗暴。
“我觉得可以。”虞荼捏了捏女儿的脸,“小鬼头。”
陆玉指挥着易小余:“易小余,拿绳子把你阿爹捆起来,咱们过两天就坐船走。”
后者立马从角落里翻出捆食物的粗麻绳,把他昏迷不醒的爹捆得严严实实的。
陆大嘴说:“可是这个酒楼,师父宁死也不会让人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