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就是这只手碰的南烟的…胸。
南烟不知道,在某个时刻,有一个男人正在思量她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大小。
她在山林间跋涉,累的不行,挨到午时过一刻,终于在一条小道上发现了马车的踪迹。
她见此大喜,快步跑近,将马车拦了下来。
车夫是一名穷酸书生,车内则坐着一名年轻姑娘,两人互相爱慕,但因女子父亲是知县,书生家世贫寒,至今未过乡试,女子父亲不同意,两人便一狠心,收拾了行李于清晨时分私奔。
两人本便心虚,猛然见着南烟都有些警惕,但因着南烟为女子,且身上破破烂烂,便也放松下来。
南烟不知这两人心思陡转,她想到如今被周时生压迫乃是非常之时也未拘泥,第一次干起打劫之事。
只她良心尚在,在书生与小姐的含泪注视下,将两人收捡好的行李极为公平的一分为二,一半留给自己与周时生,一半交还给这两人。
这对男女遇见南烟这样的劫匪已是十分幸运,奈何那位知县之女半生被护在闺阁之中,不知外界险恶。
她含泪控诉南烟,一脸的愤恨委屈。
南烟同她对视,心虚的移开目光,可随即她想起周时生那句‘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后,那稍许的愧疚不安便消失了。
人就是这样,有一个更坏的人在身后垫底,她无论做什么便都显得没那般坏了。
南烟将这对难缠的男女赶走后,赶着马车朝周时生躲避的地方驶去,因着他们躲避的地方较为隐蔽,不便马车通行,南烟只好将马车拴在树旁,步行去将周时生搀扶了出来。
一路上,周时生坐在车厢内指挥路线,南烟则顶着烈日充当车夫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