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些的宋攸宁,一脸懵,对开车的赵叔说:“我……真的不是我啊……”
在遇到这个事情的当下,宋攸宁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解释,会成为他们口中的掩饰,掩饰就是狡辩。
说一句“不是我做的”又显得苍白无力。
赵叔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从刚才那些记者犀利的问题当中,隐约猜到了一些。
说道:“少奶奶您别担心,有什么事等少爷回来,都能处理好的。”
要等到秦遇时回来才能处理?
她等不了,可她更不愿意在秦遇时在国外工作的时候,还要分心来处理这样的事情。
又一次让秦遇时夹在她与祁慕颜之间。
宋攸宁吐了一口浊气,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和祁慕颜见一面,至少要让祁慕颜相信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至于后续的澄清事宜,她再和秦遇时商量……
正想着的时候,宋攸宁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晚上没回家的宋星河。
她估摸着是宋星河看到网上的事情,打电话来关心她,她调整自己的呼吸,确定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接了电话。
“姐,有件事需要和你说。”
宋攸宁很少听到宋星河这么严肃的口吻,她下意识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你说。”
“姐夫刚刚做好手术……”
“什么?”宋攸宁惊呼一声,“什么手术,你跟我说清楚,他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在做手术?”
“在军区医院,你要不先过来再说?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
宋攸宁现在脑海中脑补了许多秦遇时为什么要做手术的原因,甚至都觉得先前在梦中发生的坠机事件,都可能成真。
她对赵叔说道:“赵叔,去军区医院,快点!”
赵叔刚才也听到一点,知道自家少爷做了什么手术,他应了一句,说道:“少奶奶坐好。”
宋攸宁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先前她还给秦遇时打电话,他秘书接了电话说他在开会,她就真的相信和她有十二个小时时差的秦遇时在开会。
结果,他做了手术?
他们昨天早上都还好好的,早上他先起床,笑了她体力不好,让她多锻炼。
怎么转头他就做了手术?
什么手术?为什么做手术?为什么是宋星河告诉她的?
宋攸宁越想,越觉得有什么不对,总觉得有什么想不通的,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她只觉得车速在不断加快,先前尾随着他们的那些记者,也被赵叔给甩在后面。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宋攸宁应该会问问赵叔以前是不是开赛车的。
车子很快开到了军区医院,宋攸宁在车子还没停稳的情况下,就率先打开车门下车,急匆匆地跑到重症病房那边。
在病房外面,宋攸宁看到宋星河守在外面。
她跑过去,抓住宋星河的手臂,问道:“怎么回事?做了什么手术?”
宋攸宁说这话的时候,透过重症病房的窗户,看到躺在里面,身上链接着各种仪器的秦遇时,心揪着的难受。
鼻头忍不住一酸,眼眶发红。
“姐……”宋星河叫了一声宋攸宁,“我跟你说,你别激动……”
“好,我不激动,你跟我说。”宋攸宁都看着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的秦遇时,她能不激动不紧张么?
她现在所表现出的镇定完全是想知道秦遇时到底为什么会躺在病房里。
“姐夫……刚刚做完肝脏手术。”
肝脏手术!
宋攸宁的大脑一下子就停止运转了,她先前来的时候就想过这种可能,但她很快将它排除在外。
因为秦遇时要给母亲移植肝脏,肯定会告诉她,就算秦遇时不跟她说,院方也会通知宋攸宁,她母亲做手术了。
但宋攸宁真真切切看到宋星河在这儿的时候,她知道这一切是可以绕过她,直接让宋星河决定的。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宋攸宁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她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紧张担心,又觉得有点生气。
她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宋星河:“给他做了手术,咱妈手术是不是也在进行当中?”
宋星河点头,“就在手术室,昨天咱妈身体出现异常,检查之后决定做手术的。本来安排在年后,但等不及,所以就……”
“手术怎么样了?”宋攸宁一面担心重症病房里面的秦遇时,又担心正在做手术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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