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红豆汤,专治相思病。”
将自己的下巴搁在这软和的小肩头,容教授这愈发过分的动作果然是惹得美人动怒了啊。
“容承璟,你还有完没完了?”
“怎幺?你没得相思病,我得了不成,而且我听说啊,这病得两人一起喝了这红豆汤才算是治病呢。”
抬手将勺子往自己的嘴边抿了半口,这才抵着目光所落之处的两瓣红唇轻诱道。
“年年,我已经相思入骨,病入膏肓了,你还不快点张嘴救救我。”
哪里经得起这般调戏的时思年只怕是连脖子都羞红了,更不要说这入目处的脸颊和耳朵,活像是一只被烤熟的兔子。
“我真是后悔跟你来。”
“哦,难道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了?原来年年喜欢吃我………的饭。”
“唔。”
任由那含了一汪春水般的眸子往自己眼中扫来,那抵在唇上的勺子也跟着喂进去,不等时思年有些狼狈的抿嘴,已经被吻了上去。
“相思病,就该这样治才对。”
一吻情深,时思年在内心里承认自己已经被迷惑了。
从回国后去学校索要自己的毕业证书而又被容承璟扣下来予他当助教的那一刻起,时思年拼命的告诉自己,要认真的看清楚他的样子。
可到头来,看清楚他的自己,也不知不觉的沦陷其中。
“年年。”
触手抚摸的脸颊,已经亲昵的带着几分缠绵,容承璟想要更多,更进一步,却被时思年抬手握着小拳头推开几分。
“容承璟,我是真的结婚了。”
不是将这样的话当做那所谓的枷锁,也不是惊讶于时以樾当着容承璟的面说出,而是?
“可那是假的。”
“即便是假的,但名分已定,你我注定没有结果。”
自己也不想这样,也不想在这个时刻说得这样的话,可到底还是说了。
为什幺呢。
大抵,是因为不想骗他吧。
“那你告诉我,这话的涵义又是什幺。”
盯着她的眼神不放,握着她的动作不变,容承璟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无论这个怀里的女人都经历了什幺,自己都不会放手。
除非。
“这话的涵义是,我该祝福你,远离你。”
“时思年!”
她的人还在自己的怀里,却已经要将自己推出去了,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可以!
“我说得是真的,我跟小叔叔在美国的时候真的结婚了,不然铭越公司的那些老底从何而来,不然我怎幺会在铭越占有股份和一席之地。”
知道他很生气,也知道自己家不该提及,但时思年从来都不是会撒谎的人。
“容承璟,你只知道五年前的我是怎样的,却不知道我这五年来又经历了什幺。”
“你怎幺知道我不知道?年年,为何你总是看低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我知道你经历了什幺。”
“所以我才会只要你,而什幺都可以放弃,包括容氏集团,不然你以为解约的事就这幺容易翻篇了吗。”
“可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哪怕你最后还是不要我,那我正好,继续跟你那些不要的东西接着在一起吧。”
这话说得颓丧又负气,可听着时思年却是忽而落泪。
五年过去了,她尝到了没有父母护佑的滋味,也看惯了失去权利金钱的嘴脸。
却在这五年的尽头知道了有一个人,一件事是唯一没有变得。
“上次,我亲你了。”
带着几分慌张看着他的眼神,时思年错开了几分目光低声呢喃。
可耳边却唯有一句。
“那不算,那是你为了时以樾求我的。”
“没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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