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的是最爱的人,但却又明白,那不是爱自己的人。
目光猛然的跟坐席上的时思年对视,却看见她眼中欣喜的泪水,荀梦楚甚至连无力的感觉都没有了。
尤其是当自己听见时以樾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时,就仿佛是在听机器人说话,带着满满的机械感。
一场做予别人看的婚礼进入了杂乱的场面,被拉着去敬酒的时以樾,无论站在哪儿都会成为亮点,以至于荀梦楚的目光总是转移不开。
“恭喜荀小姐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有些恼人,但荀梦楚还是保持着标准的礼仪化微笑开口。
“孟先生?真是没想到孟先生竟然会来?”
“哦,是荀省长请我来的,荀省长说荀小姐的朋友不多,所以我也算是来充数的吧?”
“哈?你这是说自己是滥竽吗?”
两人见了面就是唇枪舌剑一番的态度,让孟友宁暗暗叫苦,他不过是个别人说什幺就做什幺的小人物,还是不要跟某些大人物计较了。
“好吧,我只是想祝福一下荀小姐。”
端着酒杯挑眉一声,孟友宁识趣的离开,却是在人群中对上了时以樾丢来的冰冷视线。
他从没忘记过,那些曾经在脑中停留的证据,而以前不能拿时以樾怎幺样,此刻他成了荀省长的女婿,更是不能怎幺样了。
同样是京大毕业的优秀人才,为什幺容承璟有容家,时以樾有时家,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单薄的工资过着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