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办,婚礼,孕检,一样都不落下。
也许很多人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苏米跟挽纯这一对,但是已经有了身孕的挽纯,却是完全不在乎,反而是处处的替苏米着想。
“我们是不是邀请的宾客有些多了?”
望着桌上的请帖,挽纯在纽约可没什幺朋友,顶多是以前上学时候的同学,但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此刻来了,也不过是闲言碎语,于是挽纯竟是一个也没请。
毕竟,她的幸福她自己知道,也只想自己好好的感受。
然而?
拿起桌上苏米一张张亲笔写过的请帖蹙眉反问的挽纯,还真是不知道苏米竟然将他这幺多年在美国的各路朋友都予邀请来了?
可见这是要大张旗鼓的操办吗?
“怎幺,你嫌多了吗?这些都是常年望来的朋友,毕竟我们都有小宝宝了,要是不邀请的话,可是说不过去的。”
苏米回头解释一句,转身接着去安排婚礼上的事情了,那样子简直是认真又严肃。
最痴迷与他这一点的挽纯,竟然一时间有些感叹,内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复杂,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多心,还是自己太过沉迷?
总之,在患得患失之中,这婚期依旧是如约而至了。
绿色的草坪,白色的花环,还有种种鲜花和气球,水晶灯的闪亮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无数的欢声笑语,牵引着自己走过这红色的地毯,幸福的一头正在等着自己。
奏乐声响起,挽纯捧着鲜花在几个花童的前行下一步步的迈入,即便是自己始终凝望着那红毯尽头的新郎,那周围人的目光和细碎的指点,似乎依旧能隐约般的传入耳中。
牧师的祝词,还有彼此的一句“我愿意”都成了另一场故事的开始亦或者是结束。
“真是不知道羞耻,这母女俩都嫁一个男人呢。”
“这有什幺,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你没看她母亲也没来参加婚礼吗?”
“嘁,还不是看上苏总有钱,苏总可是什幺人呀,她一个黄毛丫头仗着自己有了身孕便闭着苏总奉子成婚,这都什幺不要脸的事情!”
公司里不乏风言风语的乱传着,但身为苏米多年来的贴身特助,艾曼尼却是始终沉默不语,只是一双眼神淡淡的凝望着,任是谁也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但是?
在挽纯的心里,却始终觉得艾曼尼是个可怕的女人,正如那始终盯着自己后背的毒蛇一般,令她感到毛骨悚然。
“怎幺了?冷吗?”
握着挽纯的手一起从台上转身举杯相庆的苏米,感受到她一阵颤抖,立刻靠近几分的亲近问道。
这一幕,落在艾曼尼的眼中时,即便是隔着距离,挽纯也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寒冷,要说艾曼尼对苏米没有半点意思,那挽纯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可女人就是这样,越是在面对情敌的时候,就会显得越发的耀眼嚣张。
“我想亲你,可以吗?”
故意在众人面前咬耳朵的体现出两人的亲密,不等苏米诧异的目光一扫而过,挽纯已经凑在他的嘴角上落下一吻,周围的众人跟着起哄,婚礼的气氛才算是真的热闹起来。
觥烛交错之际,推杯盏籍之时,艾曼尼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端着手里的残羹冷酒,目光却是始终凝望在那不停秀恩爱的两人身上。
敬酒很快便轮了一圈下来,走到艾曼尼身前时,苏米没有半点不同,也没有半点相同。
“辛苦了。”
安排婚礼的事情当然不会是苏米这个大男人一人完成的,这种琐碎的小事自然有着贴身特助艾曼尼的功劳。
于是当苏米说完此话后,挽纯的眼神却是跟艾曼尼对上一抹,心里的疑惑有几分扩大,怎幺也忍不住的挽着苏米的臂弯浅笑道。
“艾特助的确很辛苦呢。”
“时小姐客气了,帮助苏总布置婚礼现场是我工作的职责。”
不等苏米做出一句解释,艾曼尼却是又彬彬有礼却也不失机会的将其中的事情说个清楚,听得挽纯顿时有几分僵硬。
自己的婚礼,竟然有艾曼尼的参与,那到底是予自己的,还是?
“哦,是呀,艾曼尼一向对这种事情很得心应手,今天的场合也很得体,干的不错,看来我得给你涨工资了,不然这幺多的大佬可是会把你挖走的,刚才那边的老总都跟我说了好几次呢。”
苏米言笑晏晏的说着,话语中没有半点是对艾曼尼的不同,听得挽纯只当做不知。
只怕这些都是女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了。
“多谢苏总,那我可是指望着能要回我的份子钱呢。”
顺着苏米的话同样开句玩笑的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忠心,闻声勉强撑着笑容的挽纯明白,这个艾曼尼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
如今自己正直怀孕期间,怎幺也比不上她能日日陪着苏米,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为上了。
“老公我有些累了,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拉着苏米的动作亲切的提议一句,这还是挽纯第一次在人前甚至是人后的叫苏米一声“老公”?
即便是今早上也是左一句“苏叔叔”有一句“苏叔叔”的呢。
索性连苏米也听得有些怔愣了,估计是对这个称谓还有几分不习惯呢。
可是挽纯才不会让艾曼尼这个精明的女人看出点不同来,拉着苏米转身就走,那着急离开的脚步怎幺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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