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就是陆桑,每次出现造型都别出心裁,今天这是什么主题?”
……
楚夏过来帮忙扶人,陆桑摆摆手,坐在楚夏位子旁,这才回答他们的问题。
“出了个小意外,伤了腿,恢复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能正常走路,多谢大家关心。”
有个女同学接话,“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好只是伤了腿,要是伤了脸,以后靠什么混饭吃,是不是得先整个容再去站街啊?”
陆桑听出来了,这是说她凹造型那个,她难以相信这种话会从一个女性口中说出来。四周同学们面面相觑,气氛尴尬,但大家都不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谁都没替陆桑说话。陆桑有点心寒,向出声的人看去,过了会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我也每晚做噩梦,梦见有人指着我说‘陆桑你看你,脸砸地上了么,鼻子都扁了,你之前不是鹅蛋脸么,怎么变国字大饼脸了’,把我吓得不轻。”
没听出弦外之音的人都觉得陆桑幽默,为了缓解氛围纷纷笑了起来,只有那位同学透过手机屏幕看到自己的脸,她气结,“你——”
她的声音被笑声盖了过去,陆桑假装没发现。
人还没齐,包厢里相熟的同学三五成群地聊起天。
楚夏凑到陆桑耳边说:“许绵绵这人就这样,情商低,一张嘴得啵得,狗嘴吐不出象牙,你理她干嘛?那种人,你越理她越来劲。”
“我不是被压迫久了,没忍住么,谁让她说话那么难听。”陆桑小声嘀咕。
楚夏睁大了眼,“你跟你老公……”
陆桑偏过头盯着楚夏的眼睛,微信里短时间内不打算再联系的人,她习惯把聊天删掉,所以留下来的记录零零碎碎,陆桑也不确定自己把跟沈临州的婚姻对她说了多少。看楚夏的反应,难道自己之前真跟她什么都聊?
“没事啊,”陆桑半晌道,“我是说我妈对我太严格,你有个当高中班主任的妈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