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解了顶上两个扣,衔着烟去等电梯,碰巧撞见了一出秃顶男骚扰一女孩的戏码。
情节很老套,他也没英雄救美的闲心,不过那女孩的确挺美,倒让他多看了两眼。
正要路过,眼一晃便见男人被女孩过肩摔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句嚣张至极的话。
莫名让他肾上腺素狂飙,压制住的情潮瞬间翻涌了上来,他暗沉地盯着那女孩,低低“操”了一声,咬牙笑了。
陈泰来暗暗吁了口气。虽然曾经练过一段时间散打,但将一个男人按倒还是靠了点运气。
这一下几乎耗费她多半的力气,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她喝得不多,但也隐隐感到了一股难耐的灼热。
她打算先去洗手间洗把脸,给英哥打个电话。走了几步,便察觉一道极有侵略性的目光,陈泰来一僵,猛地回过头去。
楼梯口黑暗处站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面容隐入阴影,目光却如实质般一寸一寸扫过她。
陈泰来莫名有点火了,怎么还有一个?
她脑子有点迷糊了,冲那人比了个中指,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秦兆一怔,笑了出来。
声音低懒勾人,陈泰来脑袋更晕,又烧又烫又难受。她掏出手机拨打英哥电话,连打几个也没人接。
在洗手间洗了洗脸,她抬眼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媚眼如丝,双颊酡红,这种样子怎么见人。
她喘口气,晃了晃头,再一看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长眉凤眼,高鼻薄唇,男人含着烟懒懒散散地倚着墙,目光轻佻地落在她身上。
“需要帮助吗?”他状似十分绅士地问,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混球憋着坏呢。
陈泰来一愣,呆呆地和那内勾外翘的凤眼对视。药性让她脑子里迷乱一片,但她还是叫出了男人的名字:“秦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