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印证一般,他捏住她的手腕扯在背后,胯下的动作跟打了鸡血似的,快速凶猛。
陈泰来傻眼,被迫挺着胸,被颠得七荤八素,只能哀哀呜呜地呻吟。
可秦兆觉得还不够,想要肉贴肉的厮磨,手上拉扯下彼此的内裤。
迷迷糊糊的陈泰来只觉屁股一凉,灼烫的肉物已经贴上阴唇。
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阻止:“秦兆!”这混蛋精虫上脑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秦兆抓住挣扎的小手,嘶哑道:“不会进去。”
蓦地她后背摁上喇叭,跑车发出悠长的一声鸣响,把她吓了一跳,紧接着车外似乎有几个人走过来。
“咦,这不是兆哥的车吗,他还没走?”
“怎么回事啊?”
有人敲了敲车窗,“兆哥,你在不?”
虽然知道这种要么贴了膜要么就是单向玻璃,但窗上印出黑乎乎的一片影子,还是让陈泰来紧张地屏住呼吸。
就见秦兆暴躁凶狠地一拳砸在窗上,语气平淡:“滚远点。”
吓得那几个二世祖直接远遁,嘴里还嗷嗷叫着:“傻冒吗你,一看就是在办事!”
“还不是你,你个没眼色的蠢货!”
“兆哥声音这么欲求不满,不会以后找我们算账吧?”
秦兆看向懵懵的女孩,深呼吸一下,平静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茂盛的阴毛丛里深红浑长的阴茎像柄长枪,显得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