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停了手,捏着毛巾擦着额角的汗,接过郑毅扔过来的酒罐,单手拧开,仰脸喝了一大口,修长的脖颈间喉结上下滚动。
“咋啦,兆宝,跟哥说说。”
秦兆扫一眼他笑嘻嘻的样子,对着小型拳击台扬了扬下巴,“上去和我打一场?”
他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从小就学各种防身术保护自己。可这不代表他能和他比划比划,好久没练了,小肚腩都出来了,郑毅表示敬谢不敏。
“没跟你开玩笑,我交往过的女人比你遗精的次数都多,足够解决你的问题了。”
秦兆嗤笑,拎着他的衣领就上了擂台。
半晌,郑毅像个死鱼一样四仰八叉瘫在台面上,有气进没气出,“就和你打几句嘴炮,至于要人命嘛?”
没听到回答,他斜眼看去,秦兆靠坐在围绳上,垂着眼出神地盯着地面。
郑毅笑了一下:“怎么,真栽了?”
不等他说,郑毅就继续道:“就谈了不到半年吧,你怎么就跟中毒一样?我还以为你只是玩玩呢。咦,按你以前谈的那几次来看,不都不耐烦她们追着你跑嘛?照理说,这时候早该分了啊。”
“少废话。”听到他的奚落,秦兆眼皮也不抬,拨着齿轮点了根烟,懒洋洋叼着含糊道:“我他妈还没腻,行了吧?”
哟嚯,说得这么牛逼,你倒是分手啊?
郑毅暗自腹诽,了解了事情经过,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简单,冷冷她就好了。女人嘛,就怕你不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