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虽然同是女人,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最毒妇人心啊。”夏文娟边和庞煜从警车后走出边摇头晃脑,也是那乐舒脾气好,换成是她,早打得她爹娘都不认识了,还表妹呢,果然防火防盗不如好好防闺蜜,摸着下巴做出判断:“根据我的经验,订婚宴上肯定会出事!”
没人回应,只能问道:“老板,咱们回公司还是?”
仰头看向‘衣食父母’,下一秒又立即默默将视线转开,妈呀,好吓人,通常老总阎罗附身时,都准没好事,会不会一气之下炒了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不过咱庞总还真不是个不分青芬皂白就随意处置下属的喷气机,很多事,纯属误会。
表情的确很骇人,只听说小家伙在那家族中地位崇高,一帮弟弟妹妹也颇为尊重这个长姐,不曾想连个电话号码都求不来的心仪之人会被人当街肆意羞辱,能高兴得起来吗?收起冷峻,沉声道:“能出什么事?”
“咳!”夏文娟拉拉衣摆,一本正经的分析:“一个自认为被全体压迫已久的人,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你觉得她会不趁机一雪前耻?”
“压迫已久?”庞煜感觉自己理解能力好像出了问题,挺茫然的:“不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吗?”听乐舒刚才的意思,好似是这样,不过也是时候去会会‘未来老丈人了’,釜底抽薪,一举得手。
某夏摊摊手,很是无奈:“女人的世界博大精深!”顾名思义,这种从古至今都没几个男人能完全参透的问题,你这个负情伤就别费神了。
男人淡淡白了她一眼:“贫嘴,这次的事你办得很好,回头加薪。”放下话,扭头迈步十字路口。
加……又加薪吗?夏文娟心中计算器开始‘哒哒哒’敲响,相亲那次就说过年终奖翻倍,如今再加薪,波澜不惊地吸吸口水,明年再去拿一套房子,这钱来得可真容易,不过是今天白叔关节炎发作,没法去接董事长去公司,谭越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董事长,反正这项重任落到了她头上。
又恰好遇到老板去北城区江边视察场地,顺带说了句要不要过来见见未来‘夫人’,然后就有了这出。
乐颠颠跟上,既然发现致富大道,岂有不趁热打铁的道理?故作严肃的商议:“老板,虽然这次没说上话,但请相信我,她一定看到了你,只要这样不停在她眼前出现,次数多了,想忘都难。”
“嗯,那接下来呢?”等女孩儿启动引擎后,随口问出。
“乐舒好像还是个有故事的人,那就不可以贸然搭讪,您容我去调查一下,看她和那原凯是怎么回事,分手总有个原因吧?咱干脆先按兵不动,找到症结所在再出击,她属于被逼与您相亲,说明家里人已经急眼了,而她愿意接受相亲,估计也不是不想结婚,没碰到合适的而已,我觉得吧,您只要能打消她心里一切顾虑,保证手到擒来。”
越说越来劲,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自己还有泡妞的潜能呢。
庞煜点点头,似乎认为对方说得有道理,忽然皱眉,心想比谭越靠谱多了:“原凯……金宝饭店我们有多少股份?”
“是金宝饭店那个?”夏文娟唏嘘,难怪田露这么嚣张,豪车名牌珠宝,呵,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有钱’了,暴发户一个,还当自己多高尚,真正有钱的人,比如老板好了,除去接待客户,平时出门都开这辆一百来万的商务车,除了块非内行人瞧不出价值的手表外,啥也不戴。
谁能想到人家其实富可敌国?
她也算个富婆了,千金名媛,未来很可能挤掉谭越成为总秘书长,也没弄一堆珠宝挂身上吧?想了想,回道:“百分之十五,要撤出吗?”这样不太好吧?原凯是原凯,原家是原家,原老爷子人还是很和蔼的,老板要说撤出股份,司家估计会立马跟风,这两家都无缘无故收手,其他小股东还不得随波逐流?
那原家估计只有破产的份。
“不着急,怎么说也还是她二姨的亲闺女。”冷厉俊脸转向车窗外,望着向后翻飞的景物,心里阵阵发凉,脑海里全是乐舒救他时和多名歹徒搏斗的画面,还有那日为擒逃犯不要命奔跑,最终赢得无数喝彩声,外人都知道为她担心,为她鼓掌,偏偏家里人却……
一定很难过吧?
好吧,庞总此刻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揪着,抽抽的疼,实则当事人认识你是谁啊?八字一撇还没沾边呢,你心疼个毛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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