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庞煜已经和云棠谭越闲聊起来,而乐家老两口自然早被庞千还有刘爱云请上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据一方。
不多会,一群人围桌而坐,说说笑笑,好不欢乐,天边月牙都像一只笑弯了的眼睛,伴着漫天绚烂七彩烟火,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美满。
另一端原凯家就没这么热络了,‘砰’的一声,红酒杯重重在田露脚边五裂碎开,沙发上,贵妇人醉眼朦胧,愤恨咆哮:“你滚,我们从来就没承认过你这个儿媳妇,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到我们家?为什么要勾引我儿子?你这个狐狸精……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丧门星……现在好了,我们家都快被你拆散了,你满意了吗?”最后一句因喊得太大力,脑袋阵阵眩晕,又栽回沙发里,拿起桌上红酒瓶直接灌。
田露脸色黑下,拳头越握越紧,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很痛苦,刚才公公说弘越已经撤股了,为了饭店不落到竞争者手里,原家不但掏空积蓄还问银行借了钱才满足了庞煜的胃口,谁知庞煜那边刚解决,司家也在找人转让股份,找的还都是试图吞并金宝饭店的人。
因此婆婆和公公吵了一架,公公又去想办法贷款了,原凯个混蛋,不知从哪里听说庞煜跟乐舒已经领证,急急忙忙开车出去,之前又给乐舒发了短信,别以为她没看到,所以他找乐舒去了,留她一人在这里受老婆婆气。
乐舒和庞煜领证了,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庞煜怎么会看上乐舒呢?为什么好事全落在那贱人身上了?
第一次见到公公那么惶恐,就跟饭店马上就要倒闭了一样,做生意,她不懂,但脸色她会看,不会真的倒闭吧?如此,那她费尽心思图个啥?一定不会的,不会的!
懒得再管那个发疯的女人,抬头挺胸直奔二楼,爱咋咋地,真当她没脾气啊?让饭店陷入危及的是乐舒,却全都来怪她,就因为她好欺负?哼,反正原凯已经和她领证同居了,大不了不办婚礼,想赶她出去,门都没有,更别想她会和原凯离婚,即便是死,她也要拖着他们一家。
“嘟嘟嘟……”
夏文娟抱歉的冲白棉和柳清颜笑笑,起身到旁边接通电话,本来的笑脸一点点被烦闷取代,第一次接到原老头电话时,还很幸灾乐祸,现在嘛,是真烦了,不想听那边再哀求下去,沉声打断:“原先生,不是我不帮你,我们董事长这会儿真没空听电话,而且手续都已办完,弘越与你们饭店再无关系,您老这又是何必呢?”
本来想直接挂掉的,不过那老头一直扒拉扒拉,怎么说也是个老者,做得不能太绝,干脆就等他说完吧。
“怎么了?”柳清颜见夏文娟脸色不好,担心地问了句。
“没什么?”夏文娟拿起叉子将清颜给她剥好的海鲜送嘴里,嘟囔:“原凯他爹希望董事长出面劝劝司家,就是你那小男友司炀的父亲,看我们董事长撤股,他也要随波逐流,老头儿急了呗。”
说到司家,白棉立马也来了兴趣:“弘越撤股,本来就闹得沸沸扬扬了,如果司家再这样,金宝其余股东不是都要脱手么?”庞煜和原家有什么恩怨,她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事庞煜做得有点过头,会直接让金宝饭店垮台吧?
夏文娟冷笑:“所以原家没办法,只能来求我们董事长,但董事长不可能帮他的,看吧,用不了多久原家就能负债累累。”
“为什么不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