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只觉得脑子要乱了。
这时茶房说:“侬确定想租么?虽然不晓得哪个在管,但吾去打问打问,保管也是能问到的。”
月儿连忙说:“先不用,还没有考察好,再去周边瞧瞧好伐?”
说着便道谢往外走,好多线头在脑子里充斥着,乱成了一锅粥,戎三少爷、茹晓棠……也许事情不会那么巧,但也不能排除某种可能性。
她开始苦思冥想,然而直到回家,也没有想通。
心事重重间,又不得不兼顾手工的事情,本来就是做手工方面的天才笨蛋,再加上心中有事,一下午毁了好多材料也没做出一件像样的。
四爷夜里九点多才回来的。
她连忙请四爷教一教,四爷说:“白天打通电话不等说完话就挂了,态度那么恶劣,现在倒好意思叫我教你?不教,等着被开除吧。”
说着就进了浴室洗漱。
她晓得四爷只是嘴上贫她几句而已,也不分辩,收拾小尺子小竹片细麻绳等物事,预备四爷开工。
哪知四爷不接招,洗漱完出来后,径直坐到沙发上切他的雪茄。
“四爷,再不做来不及了,明天就要交的。”
“不做,没心情做!吴妈说你天天在大马路上跑,真的假的?”
“跑怎么了?越跑越精神,胃口也有了,好多着呢,再说吾是为了通过考核侬又不是不晓得。”
“为了考核也不能给人看大腿呀。”
“侬只知道胡说八道,见都没见就平白冤人,跑几步怎么就露大腿了!”
“我还用见么?穿裙子跑步不就那么回事吗?露大腿还是好的,强如上面那两团肉,一起一晃,成何体统?”
月儿脸子一红,“我……我天天裹得严实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能一起一……”
她害臊的说不出口,四爷却笑着把她拉进了怀里。
“是四爷忘了,该打。那四爷看看到底裹得严不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