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带着部分人的生物钟亮起,酒店床上躺着的某人慢慢睁开了眼。
眼前的景色慢慢清晰,可脑子却跟灌了铅一样重。
他花费了些时间才理清楚自己现在在哪儿。
宿醉的头痛随之袭来。
酒店的被子堪堪盖到他的锁骨下,露出他宽实性感的肩线。这会儿头痛极了,他从被子里抽出自己光裸的手臂,习惯性地用两指去按揉自己的眉头,还没等疼痛缓解些,他整个人突然跟过电般怔住。
他的的手臂在额前举着,一动不动,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眼睛的瞳孔也放大,不再眨动。
一些画面在他脑海里闪现。
昨晚......
自己......
贴......
......
下一秒,可疑的粉色慢慢爬上了他的耳垂。
他向来是个冷静,持重的人,不会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是的,不可能。
不可能......
可能......
能......
池霖努力维持着表情,僵着身体,木偶一般僵硬却又轻缓地下床。
他拈着被子的一角轻轻掀起,以一秒移动一度的速度,连手臂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轻一点。
快跑。
一只脚刚落在地毯上,池霖就听到背后传来了那个魔鬼的声音。
“早。”
坐在会场里,池霖脑中还是她似笑非笑的表情。
与她做爱,和主动勾引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和她做爱,可以说是履行协议期内的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