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提着礼物坐上了徐珊的车后,薛以喃都还在纳闷,为什么池霖脸色不太对?
难道他的伤口痛?
痛得要死要活真的特别特别痛?
正当她对他进行了一番人道主义关怀后,池霖居然很罕见地暗幽幽地戳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薛以喃摸不着头脑,但转念一想他这样肯定是不痛的,转头就和徐珊唠起这次度假来。
池霖的拳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捏得嘎嘣响。
“珊姐,这次度假多少人啊?”
“十几二十个吧,雪瑞她们也会来,还有柳叶那边叫的一些。”
如果是柳叶叫的朋友的话,原谅薛以喃一下就想到了和他一类的咳咳咳咳。
徐珊瞥着她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没好气地笑了声,“想什么呢你。”
她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进展。
说是两人现在坐在一起吧,说话也正常说,看上去也就像是普通朋友,没什么特别亲密的行为。
说是普通朋友吧,彼此之间又透露着一丝诡异,好像处处彰显着他们之间不止这些。
可以比喻成一层膜,现在已经被捅到了最薄要破的边缘,可这层近乎透明的丝还死死地撑在那儿。
搞不懂。
徐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