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身上裹着池霖昨天穿过的那件厚外套。
池霖的衣服对她来说本来就宽大,这会儿她穿着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包住了。
也不是她非要穿,是她今早起来发现自己说话带了鼻音,怕是感冒了。那家伙给她喂了药,又硬拿着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
“没事吧以喃。”徐珊走过来,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
他们算是做东的,出来玩一趟还让人病了,那可真是他们的罪过。
“没事儿,”薛以喃朝她笑了下,“哪儿有那么严重,就是有点鼻音而已。况且也喝过药了,没什么问题的。今天这种好日子,我可不能缺席。”
看着她精神头挺好,众人问了几句也就过去了,的确是没必要小题大做。
吃了早餐,把装车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大家招呼着出发。
薛以喃自然而然地拉开驾驶位的门。
那天池霖的助理开车送东西来了,便把他的车留在了这儿。
他的手还没好,当然是由她来开车。
“以喃姐,你要是不舒服的话今天直接坐他们的车走吧。”雪瑞拉住了她,有些担忧地说道。
“没事,不用担心,我看着她呢。”池霖从门口走了出来,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了后排座位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池总都这样说了……
雪瑞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进了荀安的车。
人一走,薛以喃就朝着池霖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
池霖给了她一个两人之间才懂的眼神,笑而不语,坐进了副驾驶。
她既然想开,那自然是有这个想法及把握的。
有时候太多的关心和担忧反倒是负累。
不如就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怕什么,旁边还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