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卡台桌儿上。
两个女孩坐那儿喝酒。
桌上已经有好几瓶空瓶了。
“可以了。”
苏沐橙喝完最后一杯，阻止了还要叫酒的杭缇。
正要去买单，手机响了。
萌萌的……
苏沐橙拿过手机，接通：“喂，萌萌。”
“橙子，你到哪儿了？”
秦小萌捏着手机，被迫开起扩音，心惊胆战的。
“我在学校前边儿的街道上，你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快了？”
语气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话不对劲儿。
苏沐橙眼睛倏的一眯：“萌萌，半个小时前，我约的你，你现在刚到学校前边儿吗？”
“对呀！”秦小萌压住激动：“打麻将！一缺三！”
“马上到。”
挂断电话。
苏沐橙从口袋里拿出现金压在杯子下，抬眸看向杭缇：“萌萌可能出事儿了。”
“打架？去不去？”
她唇角勾着弧度：“可以发泄心情。”
萌萌说的打麻将，一缺三，暗示性很明显。
另一头儿。
“可以了吧？”
秦小萌捧着手机，颤颤巍巍的。
男人点头：“听声音，你那小姐妹儿，就很不错。”
“你还挺识时务。”
秦小萌咬牙切齿。
识时务你姥姥！
她又默默带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漂亮的脸蛋儿上，挂着柔弱又讨好的笑：“我不会撒谎的。”
男人挺满意她的表现。
秦小萌抿着唇，垂下眸，长长的眼睫遮住了她眼底的光。
橙子应该知道情况了。
姐妹儿的默契！
唯一困惑的就是，谁他妈跟她过不去！
车速被苏沐橙轰到底，窗户打开。
冰凉的风打在人的脸上，吹散了一些酒意。
杭缇坐在副驾驶上，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黑发被吹的飞起。
苏沐橙沉着脸，眼底一片冷光。
没多久，她就看见前边儿，被几个男人围住的身影。
苏沐橙一脚踩下刹车，戴上口罩，拉开车门出去。
杭缇也下了车。
两个人，手抄着兜，大步流星的往前边儿走。
“萌萌。”
秦小萌一回头，提着的心瞬间归位。
“橙子！”
她下意识抬脚要过去，肩膀被人扣住，她停滞不前。
苏沐橙眼睛稍稍眯起，一张脸，冷的像冰。
掀开裹着寒霜的眼皮，看着扣住秦小萌的人：“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