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是韩千一打来的。
没做他想，秦小萌直接就接了。
“喂，小骷髅头，有啥事儿？”
拍摄现场那边儿：“？？”
小、小骷髅头？？
是叫韩千一吗？
不止在座的，就连摄像和导演都惊讶了。
机位对准，导演觉得，热度来了！
韩千一自始自终对于神情自若，就算听到那句小骷髅头，也没有意外，唇角反而淡起笑。
“小萌蛋。”
电话那头的小萌蛋抱着手机突然打了个寒颤，她默默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果不其然就对上程子修那张黑透又阴沉的脸。
男人一双黑眸，就那样看着她。
意味儿十足。
他就几天让她蹦出了公司，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她就给他整出事儿来。
小骷髅头？
小萌蛋？
——呵一一——
连他妈昵称都有了！
秦小萌赶忙捂住手机话筒，急匆匆的解释：“不是这样的，他是怎么小时候的玩伴……”
“我知道。”男人点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青梅竹马嘛。”
秦小萌：“……”
她突然有点儿语塞了。
“程……程子修……”
程子修从口袋里摸出烟，咬了一根在嘴里，仍旧盯着她没放。
“没事儿，你把话筒松开，继续。”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压住心里头的火气。
这……这么深明大义的吗？
秦小萌突然感觉背脊发凉是怎么回事儿？
她怂唧唧怂唧唧的捧着手机：“要不，我还是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