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能看见男人模糊侧脸。
须臾之后，她听见往日清傲矜贵的男人无比沙哑的低喃声：“宝宝，能不能，别忘了我。”
声音几乎是带着祈求。
他无法想象，未来的日子，她不再爱他的样子。
“宝贝儿。”
苏沐橙侧过身，捧起他的脸，看见男人眼眶通红，浓密的眼睫上有水珠。
她忍不住指腹轻捻，轻轻吻在他眼皮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像是裹着光，亮晶晶的：“你是我的命啊，我怎么会忘记呢。”
就算是忘记，她也会想起来的。
他点头，捧着她的脸，深吻了回去，唇角淡出柔柔的笑。
“宝宝，记住你说的话。”
病房外……
几个人站在那儿。
心情是真操蛋！
谁他妈能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一出。
太措手不及了。
——
晚上……
墨园……
卧室里头。
跟往常一样，苏沐橙洗完澡出来，男人熟练而又习惯的去给她吹头发。
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宝宝。”他突然出声。
苏沐橙看着他：“嗯？”
“我是谁？”
苏沐橙：“……”
男人似乎特别的执着，又见她没吭声，他又问。
苏沐橙抬手，扣住墨言琛的下巴：“宝贝儿，你以为我是老年痴呆吗？”
男人置若罔闻，继续他的问题：“回答我。”
——啧一一——
她无奈，妥协的笑：“你是宝贝儿呀。”
“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