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每分都在恐慌。
就怕哪一天,就连银针都无法牵制住。
她就再也记不起他了。
而他,只能在她茫然不知的情况下,宠她,爱她,然后,深夜了,独自舔伤口。
她捂着心口的位置,歪着头细细碎碎的笑,精致的眼底潋滟星光:“光是想想,就好疼呢。”
一根烟燃尽,烟灰弹落在脚底。
轻轻一吹,就消失殆尽。
就像如今的她。
神经的复发,已经越来越密集。
——
美国……
艾伦尔的五十大寿前夕,总统府上特别热闹。
宫倾如他母亲覃女士的愿,回来了。
一身的休闲装,加上他那漫不经心像是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样貌,举手投足间,无一不在透露着痞气。
尤其是他左耳上的耳钉,更给他增添了不少浪荡公子那味儿。
“给我收起你在外边那些莺莺燕燕的东西,明天总统府,各界权势都会到来,我会从中给你挑选一个家世不错的姑娘。”
覃女士说话与其说是吩咐,不如说是命令。
宫倾笑,薄凉的很:“找个家世不错的姑娘,然后进行联姻,好巩固你在艾伦尔这里的地位,对吗?”
“生在总统府,这是你的命,该认。”
瞧瞧……
这就是他的母亲。
宫倾咬着根烟,手插着兜,没个正形的站着,眼底深处裹挟着无穷无尽的冷意。
倏地……
他眼底骤然一动。
——十点钟的方向一一——
杭缇一身黑衣,身手利落的从墙上翻滚至一间房门口。
手指捏在门把手上,准备推门进一一;
宫倾倏地眯眼,抬脚就往那边走。
还没过去,一只手臂就横在他胸前。
偏头,就看见江泽同样一身黑色衣服站在那儿。
视线却一直看着杭缇的方向。
“泽,你们在做什么?”
这里是总统府,这俩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往里混。
嫌命太长?
“她有事儿要来。”
江泽语气淡淡,看起来气势冷淡且轻松。其实,盯着杭缇方向的那双眼睛,警惕被拉至满点。
“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这里的危险性,你也跟着她闹?”
“不跟着她闹怎么办?”江泽唇边的笑意好像更深了:“不跟着她闹,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往里闯?”
无奈,却又宠纵。
他知道,她心里有个很深且没有办法放下的心结。
她不说,却一直在固执的往前走。
项链里的那个男人,对她,是真的重要。
至少,在他看见的眼里,是很重要。
——就在这时一一——
热闹非凡的总统府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惊动了总统府里的守卫,人全往警报地儿冲。
江泽和宫倾两人皆是脸色骤变。
——
与此同时的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