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门口出现一阵杂乱脚步声,虽然人多,集影还是听出来里面一道熟悉的。
很快一道微风钻入进来,门被从外打开,她掀起眼皮,第一眼看到了眼前的他,第二眼看他的手。
他为了不妨碍做事,没有缠什么纱布,也不知道疼不疼,严不严重。
肖熠则目光摄人地只盯着她,他的集影今天……美到让人难以眨眼,日光连着雪白从外面照进来,照彻在他眼前的人全身上下。
平时已经是一身浓浓柔软漂亮得醉人的模样,今天披着那天让他一见就惊艳的雪白婚纱,修勒出曼妙纤细的身段,黑茶色的卷发披在背后,掀起眼皮那一秒,长睫轻颤,绯红脸颊上,眼眸秋波潋滟。
当真像从丛林里走出来的一只小鹿,为了嫁给他。
他在看眼下的她,集影却想起那会儿在非洲的清晨,她从外回酒店,忽然看到他出现在她下榻的那里,跨过千万里出现在非洲的她眼前。
和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模样,有那么点像。
肖熠把手里的花给她,她纤细指间擦过他拇指,他按了按,她接过花。
他附身吻了下,伸手抱起了人,婚纱瞬间和他的西服长裤摩挲在一起。
一群好友纷纷在低迷浓浓的音乐里低笑着,转身跟着出去。
驱车在草地上行走,外面所有景色全部倒映进车窗,风也和着草香灌入进来,集影感觉到男人受伤那只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
那只手微烫着,她偏头,对视一眼,男人薄唇轻勾。
她难得没脸红,也微微一笑。
“手怎么样了呀?”她低头拿起来。
肖熠在她碰的时候,轻抽口气,然后她抬起头,他趁机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