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产生的红痕,覆在昨日上面,重迭成深浅不同的花瓣。
她的屁股时不时会挨上两巴掌,杜宇在她身上越练越熟,拍得一声比一声响亮。
她扭着窄腰,配合着杜宇插入的角度,将花穴贴过去。
泛滥成灾的穴被插得咕叽叫。
鸠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杜宇……我……快到了呀……她断断续续哼唧着,软榻的腰肢被杜宇撞得朝上,又被他捏着屁股上的肉拖回来。
鸠团一直蜷缩的脚趾几乎要抽筋,她短促叫喊着,揉捏自己乳肉的手转而抓到杜宇背上。
隔着衬衣,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印记来。
被操到全身痉挛时,鸠团唯一的念头便是——杜宇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
她懒得睁开眼睛,眩晕过后,身体完全使不上力,软绵绵的继续随杜宇的挺腰而晃动。
杜宇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穴里的力量拼命吮吸。
即便是高潮后的疲惫期,鸠团的小穴像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丝毫不放松,誓要将他的精液榨干。
他放开被自己捏红的屁股,双手朝上摸去她腰间,卡在腰窝上,将她朝自己身下拖。
肉棒顶在花心上,喷了好一会儿才射干净囊袋中的液体。
回家想吃什么?
杜宇扯了几张湿纸巾收拾残局,泥泞处皆变清爽。她觉得腿间没什么黏意,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什么都不想吃,她现在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