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皱眉:“高自强的腿不是断了吗?他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我在路上问过他,他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腿应该还没有愈合,如果不是这样,他说不定早就跑掉,也不会等在家里让我们去抓。”徐和煦还感到一些疑点,但他没和夏语冰说。
只安慰夏语冰:“虽然高自强什么都没说,但我们刚才在他家里发现了剩余硫酸,而且砸在你家门上的玻璃瓶应该也有他的指纹残留。有这些证据,也不怕无法定他的罪。他这算是故意伤人了,又坐过牢刚出来,必定会被重判。”
夏语冰点头,抓紧了手机,刚才高自强被抓进来,她趁机拍了一张照片。
徐和煦还要和同事去继续审问高自强,没和夏语冰多说。
付守疆来得相当快,徐和煦才进去审问高自强没十分钟,他就赶到了。
“小夏!”付守疆一把抓住夏语冰,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夏语冰注意到付守疆衣服的腋下和后背都湿了,额头上也都是汗,抓住她的手烫得吓人。
梁秋耳想要和付打招呼,看他的表情都不敢开口。
付守疆看到夏语冰的皮包,目光一凝,脸上有明显的杀意掠过,但他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付守疆声音沙哑。
夏语冰摇头,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你看,除了皮包被沾到一点,我身上一点事没有。”
付守疆沉默地看着她,没几秒,把她用力抱进怀里。
派出所的民警和办事人员都看着他们,梁秋耳轻轻咳嗽。
付守疆放开妻子,摸了摸她的脸,“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付守疆和一名民警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徐和煦走出来。
付守疆把徐和煦拉到一边说话。
夏语冰看到徐和煦摇头,又露出无奈的模样。
最后可能徐和煦还是被说服了,带着付守疆走进里面。
梁秋耳对夏语冰扮了个鬼脸,小声说:“我听说受害人亲属如果是公检法人员,似乎不可以接近嫌疑犯,也不准参与审问。”
夏语冰嗯了声,“守疆应该只是想要旁听吧,他不可能留下把柄给罪犯脱罪。”
“你说那个老头干嘛要用硫酸泼你?”梁秋耳悄声问。
夏语冰耸肩,“谁知道?这种畜生的脑思路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梁秋耳两手相合搓了搓,认真道:“你该去拜拜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付守疆才从里面出来,回到夏语冰身边。
“事情怎么说?”夏语冰低声问他。
付守疆握住她的手,面色冰寒:“嫌疑犯交代,他就是看你不顺眼,才会想要用硫酸泼你。”
“看我不顺眼就想毁我一生?就敢犯法?”夏语冰气极。
付守疆阴沉着脸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