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池月一个都回答不了。
她在村委会下的车,拎着个行李箱,带着一个懵然的池雁,被众人围在中间,寸步难行。
“让让!”池月什么都不想说,她把池雁护在身后,“麻烦大家让一下。”
“池月,你不是刚从申城回来吗?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那人声音比较大,池月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挤在人群里的杜俏。
烈日下,汗流浃背,池月被挤在中间,鼻腔充斥着难言的汗酸味,滋味极是难受。
“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们。”池月耐着性子,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一手牵池雁,一手拖箱子,试图从人群里穿过去,“有消息了俞总会马上通知你们的。让让,王伯,马嫂,麻烦让一下。”
“你不知道谁知道啊?乔东阳不是你对象吗?”
有人吼起来。
“是啊!池月,要不是看你的分上,我们才不会那么爽快的同意乔东阳来这里瞎搞呢。现在他人走了,项目停了,我们工作也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一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吗?”
马上就有人跟风。
“说得对!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池月皱了皱眉,面前被几个人挡住。
“不能让她走!”
“不许走!”
“让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