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很简单。
齐兴跟偷情的女子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
女子爱慕虚荣,想要更多的钱财,齐兴为她从各种女人身上骗钱。
不小心泄漏钱财的小舞就成了齐兴的目标。
清辞叹息,“我当初要是没给你和春喜那么多钱,就不至于害你被骗。”
小舞摇头。
“是我太傻了。我以为只有秦大公子那样的人才会做渣男。”
一句话让清辞如鲠在喉。
小舞很快发现自己不该提秦某人,赶紧补救,“我的意思是,我以为那些世家贵公子才会践踏女子,我没有说秦公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闭嘴吧。”
越描越黑,清辞恨不得把她丢出去。
萧承书几乎是脱口而出,“所以是秦承泽。”
清辞搞不清楚突如其来的心虚是咋回事,尴尬得扶了下额头。
“先办这对狗男女啊,扯别的做什么……小舞,你怎么想?”
萧承书笑着伸手撸了撸她的发顶,没再出声。
小舞拿起了一把匕首,在女子脸上刻了个“娼”字。
“从我那儿骗的钱,省吃省用够你俩用一辈子了,滚吧。”
清辞惊呆,“你要放走他们?钱都不拿回来了?”
“男盗女娼,天生一对,我祝福他们。”
在卖掉宅子之前,清辞陪着小舞到处玩耍散心。
酒楼,赌坊,甚至青楼,流连在各种纸醉金迷的场所。
直到宅子卖掉换了足够的银两。
“萧二公子有多少天没找你了?”
清辞掰起手指点了点,“一二三四五……”
她数着数着,怒上心头,敲了下小舞的脑袋,“你在他面前提什么秦承泽,这下好了,到嘴的鲜肉没了!都七八天没看到他了!”
“我错了我错了,”小舞自责得想哭,“他不来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不然你去趟萧府?”
清辞摇头,“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什么草?”
清辞闻声回眸,小舞在她耳边道:“你们聊,我避一避。”
小舞跑来了十来米,躲到一颗柳树下折着柳条玩儿。
萧承书站在清辞面前,神色有一点疲惫。
“我有找过你,没找到。”
这些天她行踪不定,哪里能找到人影。
“幸亏我今日蹲在这里,不然你们是打算出城了?”
萧承书本就清瘦,现在好像更单薄了,也不知是不是天气日渐变暖,穿得少了的缘故。
清辞屏息问:“如果我要出城,再也不回来这里,你跟我走吗?”
萧承书点了下头,“跟你走。”
不假思索,未经任何考虑。
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我带够了钱,咱们找个依山傍水清清静静的地方可好。”
清辞不乐意,“我不喜欢太清净,我要有人的地方。”
“好,我都行,有你就可以。”
萧承书试探伸出手,迟疑着不敢去牵她。
清辞走近他,脚尖对脚尖,仰头,能感受他因紧张而强行压抑的呼吸。
她看着他渐渐红透的脸颊,想起那一回在船上仓促炙热的亲吻。
潋滟红光下他青涩的模样,是一副秀色可餐的风景画。
清辞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亲了下他的唇。
萧承书源于本能的捧起她的脸,毫无章法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