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庆摇摇头,“娘,你就放心吧,我很小心的,而且我们答应颜家就帮到这里,后面不会露面,别人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面动的手脚,而且正茂已经答应我了,尽可能不把您那份证词交出去,只要事情顺利,村子里也就我们娘俩自己知道而已。”
花婶吐了口浊气,没再吱声,心里期盼着颜正茂他们能早点把这事给了结了。
再说何家村这边,桃花村的村长刚刚赶去府城,那边衙差也到了何家村。
何家村跟其他村子不一样,村子的村长也是何家的族长,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些亲缘关系,村民见衙差进村,第一时间通知村长。
村长何兴水火急火燎地一问问着村民追过来,见衙差进了何顺家里,吓得白了脸色。
此时何顺家里已经鸡飞狗跳,何顺跟赵氏毕竟做了不少亏心事,一看到衙差立马腿软,站都站不稳。
衙差根据这一家子的样貌判断年龄,轻而易举地抓住赵氏。
把赵氏吓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赵氏的几个儿子不明所以,相继跪着替赵氏求情,院子里哭天抢地,不明就里的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人间惨剧。
何兴水小跑着进了何顺家,擦着脑门上的汗水喘息道:“几位官爷,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你们怎么上门抓人了呢?这户人家可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老百姓,不会犯事的,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没有错!抓的就是她赵芬芳!”张氏由周氏扶着出现在何顺家门口。
那苍白的脸色,狰狞的表情,吓得周围的村民退却三步。
何兴水蹙眉看向张氏,“怎么回事?何平呢?你不是病着?”
张氏压根没理会何兴水的问题,而是嗤笑着盯着何顺一家子,哈哈笑了两下,那声音仿佛地狱出来的恶鬼,“你们不是很想知道官差为什么抓赵芬芳吗?我告诉你们,是我!是我让忠仁去衙门状告这个贱人!我要她生不如死!”
张氏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从脸涨红到脖子,青筋暴起。
“你你你……你这个恶妇,何平呢?和平呢!他怎么能任由你这个恶妇这么对自己的大哥嫂子!”何顺手指颤抖地指着张氏,显然有些惧怕张氏的样子。
“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何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求着。
衙差早就不耐烦了,直接喝退众人,“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去衙门问知府老爷,我们是听令行事,你们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们一起抓!”
村民吓得自觉让出一条路,默不作声地看着衙差把赵氏给带走了。
人一走,村民立马把目光聚集在张氏身上。
村长皱着眉头上前,镇定地问道:“张氏,你跟赵氏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不能解决的?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就直接把人告到府衙去了,她怎么说也是何平的嫂子,打骨还连着亲呢!”
村长隐隐有些愠怒,他以为张氏是因为赵氏管了何美娘的事情,还有年初二那天赵氏偷偷绑走何美娘的孩子而心中怨恨,可是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张氏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其他村民更加不知情,跟村长的想法一致。
张氏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轻笑,哼声道:“村长,我跟赵氏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个村子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至于她做了什么事情……”
张氏目光落到何顺身上,讥讽道:“大哥,二十几年前赵氏做个什么想来你也清楚吧!算计自己的亲侄女难道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呵呵……人在做,天在看!她赵芬芳敢换走我的女儿,现在我就要她拿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