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下去前就带着一身火,跟那些官员废话烦的不行,这会儿火气更大了,直接过去将少年按在了桌子上,不等马车动,他先动了起来。
而后才开口问:想学识字看书?
一年多来沈逸不是第一次看到少年盯着他的书看了,不过之前也没那闲情雅致理会就是了。
寻欢闷吭一声回了个嗯。
他是真的很想学识字。
沈逸俯身压下去,哑声应:那就使点劲儿,把你家大人伺候舒服了,你家大人教你。
寻欢在他面前本来就乖,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闻言更是使劲浑身解数的讨好他了。
沈逸被伺候的神清气爽舒坦的不行,倒也说话算话,反正接下来的一个月路途上也没多少事儿要处理,还真教起了少年读书识字。
就是教起来一点都不正经罢了。
只要在车上,他就没出来过,先不说马车颠簸本就不可能安心,就说他能老实了才怪,自己起了心思,想都不想的就会作妖。
少年学的怎么可能专心了,时不时就会受到影响,从而忘了自己该读什么。
从而迎来某人一阵假公济私的奚落,以及扬鞭狠狠惩戒。
就这样一路都没安生过,寻欢学了多少东西尚未可知,沈逸却是得了个痛快,毕竟之前虽然寻欢随便他弄,但他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夜里要预留时间睡觉,白天也只能忙里偷闲吃一口,或者自己忙着让寻欢伺候他,自是不可能尽兴的。
如今这一个多月的空闲,他总算得了个痛快,只可怜寻欢身子本就虚,养了一年多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精气,直接叫他榨没了。
等到京城的时候,倚在马车里,连站都站不稳。
沈逸对他一个敌国奴隶算不得很好,否则也不能弄着人这么欺负,但也不会刻意为难苛待,眼见人不行了,嘲笑了一通,便让人留在车里,直接回去他在京城的府邸,不必跟他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