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没必要。”
战时晏眉眼一沉,宫以眠的时晏如果能信,只怕宫字都可以倒过来写了。
但是意宝儿从小就善良,有了孩子之后更是敏感了很多,他再不喜宫以眠,也要顾忌以后意宝儿会不会因为宫以眠的死而惴惴不安,那样不利于她的身心。
可是如果就这么轻轻放过,以宫以眠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尿性,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宫以眠彻底失去威胁。
战时晏的视线落在了那一截被冲毁的楼梯扶手上,眸中聚敛起精光来:
“意宝儿心善,说要放过你,可以,但是你今天必须从这儿跳下去。
你最好祈求老天也放过你。”
顾清意有些惊讶的抬头,没想到战时晏会打算用这样的办法来惩罚宫以眠。
宫以眠趴在地上回头看了看那一截被冲毁的楼梯扶手,这儿虽然是二楼,可是这是古堡啊。
一般的别墅或许就四五米,但是战家古堡的一楼大厅做了挑高处理,足足有十几米高,能抵得上一般洋房的三四层楼了。
从这儿跳下去,不死也得残……更不要提下面还有违处理的推车和扶手残木,要是一个不好,毙命当场都有可能。
宫以眠仿佛看到了自己脑浆子糊了一地身子被戳成好几个血洞的画面,吓的她赶紧缩回了视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我不跳……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我要是跳了,必死无疑不是吗?”
战时晏冷清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也不带一丝起伏:
“你也知道必死无疑,可是你之前想害意宝儿被撞下去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宫以眠见战时晏那儿没机会,转向了慕容离:
“姑母,您帮帮我吧,我不要从这儿跳下去,既然都已经说好不杀我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
慕容离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知道今天这件事必须给一个交代,她以前虽然喜欢宫以眠,还想过让宫以眠做自己的儿媳,但是现在是儿子要宫以眠死,不是顾清意要宫以眠死,再加上现在宫以眠已经是战时封的未婚妻,慕容离心里便有了计较:
“不是姑母说你,只是让你作茧自缚已经是晏儿对你最大的忍耐和让步了,你也知道你今天闯的弥天大祸,你让我怎么帮?
我看你还是试一下吧,虽然跳下去是有一定危险,但是未必就会死。”
宫以眠心中暗恨,说的轻巧,这么高,跳下去还有命活吗?
“清意,你一定不忍心对不对,我……”宫以眠试图在顾清意这儿找突破口,但是被战时晏发现了她的意图,打断了她的话:
“为什么要不忍心?如果不是意宝儿命大,摔下一楼生死未卜的人就是她。”
战时晏说完,担心妻子在这儿继续被宫以眠纠缠,于是冲着之前出手拉推车的两人吩咐道:
“你们两个,扶二少奶奶去疗养室请季老爷子为二少奶奶诊脉。”
二人急忙低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