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见耍横不行,就只能跟男人来软的了。
她说得相当诚恳,而且还楚楚可怜的。只希望调动起男人心底的怜香惜玉之心。
然而,雪落实在是低估了凌晨两点归来,而且还酒气微醺的男人。
就在雪落跟封行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时候,有个不属于她的东西就侵之了。
“你怎么老不乖呢?多么愉快的事儿,你总是这般不情不愿的,真让人头疼!”
封行朗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唉,”男人又是一声微叹,“先适应一下吧。一会儿还有更大的。”
雪落就像那被卡住了脖子让人拎在半空中的鸭,想出声,但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别……封行朗,你别这样好吗?我,我可以帮你用手的。”
雪落弱声跟封行朗商量着。用上了就快哭出来的声音。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啊!雪落也稍稍知道那么一点儿男人们解决生理的方法。
“改天吧!”
男人慵懒着声音,在雪落的耳际吁叹出情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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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婶睡得比较警醒。在厨房亮灯之后,她便醒了过来。
是二少爷回来了?
安婶起了身,披上睡衣朝厨房方向走了过来。
在经过雪落的房间时,安婶发现门是打开着的。探头看了看,发现太太雪落并不在房间里。
看来厨房里的人应该是太太无疑了。
昨晚上没吃东西,应该是饿坏了。
想到金医师叮嘱雪落太太受到惊吓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安婶便赶急的去厨房想帮雪落煮碗热面吃。
“太太……太太……”
安婶轻唤了两声,本能的想去推开厨房关着的毛玻璃门。
“是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