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先开始还是一副震惊得不可置信的模样,可当雪落讲清楚这五年多来的来龙去脉时,袁朵朵的嘴巴已经惊讶成了‘o’型。
“你是说……你已经给封行朗那个大賤男生下了一个5岁的孩子?”
雪落再一次的点头。她真的很抱歉,没有及时将儿子林诺的存在告诉袁朵朵。
再则,袁朵朵跟白默之间的暴力事件发生得突然,袁朵朵走得更是不拖泥带水,雪落这不是还没有机会跟她详说呢。
“而且你还让自己的孩子认了他爹封行朗的仇敌做了义子?这不是认贼作父么?”
袁朵朵的质问也随着她的嗓门发厉了起来,“林雪落,你猪脑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雪落是完全听出来了:袁朵朵还是向着封行朗那个大賤男的。
没有去抨击那个男人的种种罪行,到是在批评她的不是了。
“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啊!要不顺从河屯,我家诺诺就会有生命危险的。为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忍!一个认贼作父算什么!”
雪落站在自己的立场,回击了袁朵朵对她的质问。
袁朵朵默了默,又撅了撅嘴,“也是!一个妈妈为自己的孩子,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长长的叹息一声,“那五年来,你就没有想过办法从那个什么佩特堡里逃出去吗?”
“当然想过!刚开始,觉得诺诺还太小;可一等,诺诺就五岁了,而且跟他义父河屯越来越亲近。”
雪落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家小白眼狼被河屯已经喂熟了啊!”
袁朵朵拧了一下眉宇,“听你的意思:封行朗那个大賤人,和你家的小白眼儿狼,应该都被河屯带回他的佩特堡了吧?”
“嗯!朵朵,你替我想想办法呗,我都快愁死了!现在还被满申城的‘通缉’。”
雪落是真愁。
自己的孩子见不着面儿,封行朗又生死未卜;而她又被困在了申城。
“那个叫河屯的,在申城已经能兴风作浪了!回到他自己的老巢,岂不是他一手遮天的事儿?”
做为一个局外人,袁朵朵的剖析似乎要更加的客观些。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封行朗被河屯给弄死吧?”
雪落又是一声哀叹。
袁朵朵静静的看了林雪落一眼,感叹道:“看来,你对封行朗那个大贱男是余情未了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怎么说,封賤男也是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