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会跟蓝悠悠有关吗?”
“我查过那个医生,他跟蓝悠悠完全没有交集!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恶作剧!”
“恶作剧?”
河屯不满的扬起他那浓郁的剑眉,“如此的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封团团是我儿子阿朗的亲骨肉?”
邢八默了一下,似乎这个理由还真有那么点儿牵强。
“我觉得此人是想制造您跟封家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邢十二接过话。
“用一个孩子来制造矛盾?这人也真够居心叵测的!”
“义父,那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查下去?”
“接着查!直到查明真相为止!我可不想让人在暗地里牵着鼻子走!”
河屯一直在寻思: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如此游刃有余的捉弄他?
而且还能来去自如,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好的义父!”
“严邦那边……”
“静观其变吧!”
河屯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毕竟严邦帮助过阿朗,还没到给阿朗‘刮骨疗伤’的时候!阿朗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如果我一意孤行,只会让我们父子之间的距离越走越远!这小子啊,真不让人省心呢!”
邢八微拧的眉宇像是松展了一些。
他当然不敢直说:你儿子的私生活,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呢?
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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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主卧室里,kingsize床边,放着一张儿童床。
儿子诺诺娇惯着要跟亲爹亲妈睡一起,雪落也实在不忍心把封团团一个人丢在儿童房,或是丢给安婶和莫管家。
洗白白的两个小家伙坐在榻榻米上各玩各的。
雪落冲好凉出来的时候,看到封团团静滞着目光一直盯看着窗外,默不出声。
雪落心间一疼:这孩子该不会又想她papa和mama了吧!“团团,光着脚丫子冷不冷啊?跟叔妈上庥睡觉觉好不好?”
雪落将团团从榻榻米上抱起,拥在怀里亲了一口小东西弹指可破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