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你侄女不在我这儿!”
应该是动气了,丛刚的气息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淡然。
封行朗甩开了卫康,还算平静的再次坐在了丛刚的对面。
“那你到是说说,我侄女会在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
丛刚冷哼一声,“你封行朗惹的烂事还少么?”
看着丛刚这越来越不冷静的言行,封行朗似乎觉得他是恼羞成怒了。
“你把巴颂留在我身边……不就是为了自己下手时能够里应外合么?”
以巴颂的敏锐和机警,有人想从封家抱走一个孩子,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封行朗这一说,应该是在跟丛刚摊牌。
其实不用摊牌的。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有时候说出来之后,意味儿就变了。
丛刚静默了几秒,他在衡量一些事。
“巴颂说……他看到那个人了。却没看清。也没去追。”
既然封行朗都跟他摊牌了,丛刚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继续辩解什么。
想跟封行朗玩手段,就必须亦真亦假。坦白一部分,隐藏另一部分。“为什么不去追?”封行朗紧声追问。
“他要保护的是你们一家三口。”
丛刚横了封行朗一眼,哼声,“调虎离山计,你不会没玩过吧?”
“撇得真干净!你以为我会信你?”
封行朗继续以冤枉的方式给丛刚施压着。丛刚越是想反驳,就会说得越多。
“巴颂说:昨晚带走你侄女的人……手段极像河屯的义子所为!那你信么?”
封行朗默了一会儿,菲薄的唇随之勾起,“怎么,跟我玩反间计?”
“你可以想像:我是为了嫁祸河屯,才掳走了你亲爱的侄女!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父子互相残杀!然后呢?然后我就可以一统申城了?”
不等封行朗作答,丛刚又冷哼道,“封行朗,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是耗不出你侄女的!”
封行朗静默的盯看着丛刚,不言不语的沉寂了好一会儿。
手机的突然作响,叫停了封行朗这样让人极不舒服的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