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说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小羽毛，你这还没嫁给厉总呢，胳膊肘就已经往外拐了？”
厉默川轻笑了一声，拉过乔思语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宠溺道：“我没事，不过思思，我想听你唱歌，给我唱一首歌吧……”
乔思语天生五音不全，按照何雨瞳的话来说，听别人唱歌是享受，听她唱歌是折磨，她好像也就喝醉酒的时候唱过一次歌，其余的时候都是只听人家唱，自己离麦克风要多远就有多远。
没等乔思语的话说完，段潇南突然笑了出来，“厉总可能不知道，小羽毛不会唱歌，也从不唱歌。”
言外之意是，就算你厉默川想听她也不会唱！
厉默川挑了挑眉，转头看向了乔思语，“真的不会唱？可是我很想听呢！”
乔思语夹在中间格外为难，她要是不唱就如了段潇南的意，而伤了厉默川的心，可她要是唱……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她最丢脸的时候，厉默川也见过，也不在乎这一次的丢脸了。
“好，你想听什么？”
厉默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段潇南，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老鼠爱大米吧，会唱吗？”
是一首老歌，但乔思语会唱。
当年她上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就听过这首歌，学校里的每个人几乎都会唱，久而久之，她听多了，自然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