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如果你不是席儿的哥哥，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呵……好像自从认识以来，你从来都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你觉得你配吗？在你伤害过小语之后，还妄图我给你好脸色？呵……”
段潇南也不生气，只是耸了耸肩，“厉默川不是也伤害过小羽毛吗？可你不是照样把他当好朋友？”
“他跟你不同，他是爱小语的，而你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爱小羽毛？顾擎天，我对小羽毛的爱不比任何人浅，包括厉默川……”
顾擎天冷笑了一声：“段潇南，你知道爱是什么吗？爱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因为两人之间尴尬的关系，就算段潇南对乔思语做了什么，顾擎天都不好对付段潇南。
这还是顾擎天第一次跟段潇南提起关于乔思语的事情。
两个男人死死的盯着对方，互不相让。
两人原本可以成为亲戚或者朋友，可如今跟仇人差不多。
“你打着爱小语的名义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还义正言辞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爱小语，段潇南，你连什么是爱都不明白，这三十多年可真是白活了。”
段潇南咬了咬牙，眼底阴森可怖，“我从来就没有伤害过小羽毛！”
“呵……敢做不敢认吗？小语在十八岁的时候，你差点强|奸她，这难道不是伤害？五年前你带走了小语，还催眠篡改了她的记忆，让她忘记她最心爱的男人，这不是伤害？”
“是，我承认在小语十八岁那年我的做法不对，但我从来不后悔，她一直躲着我，我要让她明白我是爱她的，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那件事的代价是我跟小羽毛分开了五年之久，那五年里天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对小羽毛的爱有多深……”